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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分寸。”
“那樣最好！”司念呵呵笑了幾聲，慕晚晚似乎可以從手機中，聞到她那邊酒精撲鼻的味道。
“慕小姐，你們有一句俗語，叫做快刀斬亂麻，你是聰明人！”司念說的直白，卻又隱晦。
慕晚晚肺裡空氣陡然單薄，她呼吸不暢，於是深深吸了口氣，才勉強語氣平靜的開口，“司小姐，我明白，謝謝您的提醒。”
“慕小姐，你一天沒有結果，我便借酒澆愁，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把肝呀，喝壞了。”司念嬌滴滴一笑，“好了，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晚安，好夢！”
聽著手機傳來的冰冷忙音，慕晚晚勾唇，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司念這通電話，擺明了就是不讓她“好夢”！
獨自坐在床頭片刻，她突然掀開被子下床，從主臥走到隔壁的書房。
偌大的書房裡，整整一面牆都是霍景琛的藏書，她被吸引過去，看到了幾本眼熟的外國名著，剩下的，大多都是同商場相關的書刊。
走到書桌前，看著書桌中間攤開放著的一份檔案，不由得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