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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俠客瀝血搏命,也不過為救一人而已,一個女賊的手又算得了什麼?阿原踏上一步,一把抓住了玉閻羅的小手,“咔”地一聲合上了“同心扣”。
那一聲響,似乎也響在心裡,阿原清楚地感覺到手中冰涼的柔荑微微一顫,像只受驚的小兔,就要奪路而逃。可是在同心扣裡,她又能逃到哪去?阿原毫不客氣地五指一張,緊緊地扣住了那纖細的小手。
玉閻羅身子一僵,彷彿化作了雕塑,陷入籠中的小兔終於徹底放棄了掙扎……
正如沈思所說,不過是針扎疼一下,之後就沒什麼感覺了——除了握著一隻冰涼的小手之外。
同心扣完全扣死之後,沈思再上來微調幾下,兩個人的小臂就像長在了一起,一絲活動的餘地都沒有,就算阿原不想握著玉閻羅的手,也根本放不開了。
一開始,那隻小手還掙扎幾下,可過不多久,連冰涼的手心也讓阿原捂熱了,甚至微微有些出汗,也就徹底放棄了掙扎。只有阿原每次不經意間稍微用力一握的時候,還能感覺到握著的手心傳來一絲輕顫。
玉閻羅帶著面紗,看不到她的表情,她也一直拼命低著頭,一聲不響。那樣子,倒是讓阿原想起了當初任他宰割的凝兒,心中不禁有幾分得意——蒼天有眼,總算是死死壓了這女賊一頭,從此以後看她怎麼好意思再跟我作對!
阿原沒心沒肺地一陣輕鬆得意,可一旁的少年和沈思卻一點也輕鬆不起來。
少年一言不發地倚在牆角,看似漠不關心,實則目不轉睛地盯著玉閻羅的一舉一動。
而沈思則忙得不可開交,每隔一會就要在同心扣的外壁上摸索一圈,也不知擰些什麼,反正阿原沒感覺到任何變化,更不明白沈思準備了那麼多東西到底要幹嘛。
…………
就這樣枯坐著,天色漸暗,阿原無聊地看著油燈搖曳的火光,想張嘴打個哈欠,可是忽然嗓子眼一陣麻癢,忍不住大聲咳嗽起來。
寂靜的石屋頓時熱鬧起來,沈思一個箭步衝過來,問道:“怎麼了阿原?怎麼咳嗽起來了?”
“沒事,沒事,咳嗽兩聲而已。”
可這咳嗽來得當真邪門,喉嚨癢得出奇,竟半天也止不住。阿原隨口答了一句,卻發覺氣氛格外凝重,他隨即想到了什麼,微微一笑道:“這算是開始了麼?”
這個笑話講得沒什麼水準,沈思凝重的表情更像是要哭。手心裡也傳來一陣異動,身旁的少女轉過身來看著他,內心似乎並不像隱藏在面罩下的表情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