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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知道危險,所以才沒告訴你。”
胡離一怔。
陸不言繼續道:“鄭敢心死了,我只剩下你一個兄弟了。”男人聲音平穩,可胡離卻想起了他醉酒之日。
那般高傲自持的一個人,仿若銅牆鐵壁,卻有一顆極其柔軟的心。
胡離怔了怔,他盯著面前的陸不言,漂亮的狐狸眼中難得露出一點迷茫之色,不過片刻之後又恢復了那種波光瀲灩的輕挑感。
胡離突然笑了,“老大你放心,我不會背叛你的。”
“嗯,我相信你。”陸不言伸手,輕輕拍了拍胡離的肩膀。
胡離僵了僵身體,沒躲開,轉移話題問,“哎,對了,小江兒不也是你拜過關公的結拜兄弟嗎?”
原本一臉冷傲的男人突然結巴,“那,那是……”
胡離感興趣地湊上前,“是什麼?”
陸不言斟酌半刻,吐出四個字,“年少無知。”
胡離:“……您都離年少多少年了。”
陸不言:……
房廊下風大,兩人迎風而站,說話的時候難免吃進去幾口風,聲音不太清晰。
兩人又沉默了一會兒,陸不言突然又問,“現在的行情,聘禮要多少錢?”
胡離沒聽清楚,他下意識道:“老大你要殺誰?”
陸不言,“……我,說,聘,禮。”男人咬牙,一字一頓,吐字清晰,恨不能扯著胡離的耳朵說。
胡離終於聽明白了。也難怪他剛才會聽錯,正常人誰會覺得陸不言是在說聘禮?這跟天上下紅雨有什麼區別?
“老大,你不會是在說你自己吧?”胡離一臉遲疑。
陸不言斜睨他,“不然呢?”
胡離:……
胡離突然站直身體,雙手撐在美人靠上,把上半身探出去,往天上左右地看。
“你幹什麼?天上能掉聘禮?”陸不言雙手環胸靠在一旁。
胡離搖頭,“天上不會掉聘禮,我只是想看看,今天的月亮是不是從西邊出來的。”
陸不言:……
男人聽明白了,胡離這是在損他。
“你嫉妒了。”陸不言冷笑一聲,滿臉得意。
胡離把頭收回來,站直身體,也跟著冷笑一聲,“我嫉妒你?呵,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娘子如此瞎眼。唉,不管怎麼說,也應該先看上我吧?雖然我長得沒有老大你漂亮,但是我溫柔多情又大方,對待女人就跟春風一般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