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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樣的重量,怕是不喜歡體格輕盈的主人。”
那就沒法子了。
清虛子忽又一拍腦門:
“瞧師公這記性,那枚紫靈天章球素來只認內蘊道家真氣的主人,阿玉不通道術,香球未必肯認她。”
滕玉意一下子失望到極點,她雖跟著藺承佑學過一些皮毛,藺承佑也給她渡過幾回內力,但遠遠稱不上“內蘊道家真氣”看來香囊球也指望不上了。
她乾脆直接去觸控墨繪彈弓,就在這時候,那枚瑪瑙銀薰球猛不防從盒中探出,沿著供案滴溜溜往前滾,一直滾到滕玉意腰間的位置才往下落,一落下,剛巧纏上了滕玉意的裙絛。
滕玉意愕了愕,藺承佑笑道:
“那就是它了。”
滕玉意匪夷所思:
“可我沒有道家真氣——” “看不出它喜歡你嗎?”
藺承佑若無其事道,“對這樣的器靈來說,或許投緣才是最重要的。”
清虛子狐疑地瞅著徒孫,滕玉意也是滿腹疑團。
藺承佑分明在打岔,不管了,回頭再細問好了,滕玉意笑吟吟捧起銀薰球,萬分珍重地摸了摸:
“你叫紫靈天章球對不對?
我叫阿玉,旁邊這位是我夫君藺承佑,你且安心跟著我,往後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銀薰球在滕玉意的掌心裡滾來滾去,模樣親暱極了,滾著滾著,洞眼裡突然探出四隻小小的觸角俏皮地搖了搖。
絕聖和棄智樂不可支:
“這對蝴蝶性子真好玩,它們是在同嫂嫂打招呼麼?”
清虛子叮囑滕玉意:
“它們嘴饞得很,供奉時切不可大意,供奉的法子佑兒知道,切莫供奉晚了。”
滕玉意忙應了。
清虛子瞟了眼徒孫:
“法器挑好了,臭小子也該稱心如意了,別在這兒纏磨師公了,走吧走吧。”
藺承佑卻不肯走:
“我和阿玉既來了,不蹭您一頓午膳是絕不會走的。”
清虛子鼻哼一聲,自顧自踱步走了,然而臉孔板得再緊,也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藺承佑拉著滕玉意回庫房幫忙整理。
先把剩下的寶器重新歸位,又仔細檢視那些上了鎖的道家秘籍。
滕玉意一看便知藺承佑是做慣了的,一面幫著四處掃塵,一面問:
“你常整理庫房麼?”
“師公他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