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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早被碾成了齏粉。”
眾人不寒而慄,這妖異破陣之後,怕石碑洩了它的底細,竟能提前謀算到這一步,這等老辣手段,常人恐怕都有所不及。
藺承佑又問了幾句,卷兒梨一問三不知,他轉向滕玉意:“王公子,我聽說你在二樓看到的幻境與棄智看到的不同?”
“是。”
滕玉意思忖著說,“棄智道長說他看到胡餅鋪子,我卻看到了一座荒廢庭苑,庭苑像是荒廢許久了,正中間有一口井。”
絕聖和棄智納悶:“師兄,明明同在一處,為何看到的幻境不一樣?”
滕玉意想了想:“我記得兩位道長曾說過,綵鳳樓的前身是一家彩帛行,彩帛行的店主曾納一妾,妾因為不堪夫人折辱跳井了,這口井會不會跟那件事有關係?”
屋裡眾人神色各異,彩帛行的店主夫婦死得離奇,綵鳳樓上下諱莫如深,樓裡異事不斷,她們早就忍不住往這上頭想了。
藺承佑敲了敲桌:“彩帛行的店主是前年臘月初七病死的,店主夫人是臘月初十自縊的。那妾則早在八月初二就跳井了,算來已有一年多,妾死的時候如果有執念,拿來做成幻境惑人心智未嘗不可,只是今晚這幻境,不大像死人的記憶。”
賀明生雖是個大男人,卻比身旁的伎人還要膽小,聽了這半晌,早嚇得牙齒打顫:“道、道長這意思,莫非是活人的記憶不成?”
“卷兒梨就是個現成的例子,棄智看到的幻境正是她兒時的記憶,巧的是卷兒梨當時被妖物擄走了,而在今晚之前,你們樓中雖然怪事頻出,卻無人在二樓廊道迷蹤失路,因此我猜那妖異是近日才破陣而出的,第一個撞見它幻境的就是棄智和王公子。”
絕聖啊了聲:“棄智看到了胡餅鋪,王公子看到了一口井,如果都是活人的記憶,那口井又意味著什麼,會不會是樓裡另一個人的執念?”
“可是今晚失蹤的只有卷兒梨一人,還被我們救回來了,另一人在何處?”
藺承佑忽道:“店家,你把樓裡的人都叫過來,伶人、假母、廟客,一個都不能少。”
賀明生白著臉忙吩咐底下人:“快快,快照著道長說的辦。”
“王公子,你善筆墨麼?”
藺承佑又看向滕玉意。
滕玉意已經猜到他要做什麼了:“你要我把那座庭苑和那口井畫下來?”
藺承佑走到書案前,取下一支筆道:“既然猜到了,王公子就快請吧。”
滕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