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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一粒清心丸遞給滕玉意:“吃了這個再說。”
滕玉意點點頭吃下藥丸,慢慢感覺身上那股冰冷的涼意消減了不少,遂指了指屋裡的屍首,啞聲說:“我是第一個發現榮安伯世子夫人出事的人。”
忽覺兩道尖刀般的目光朝自己投過來,扭頭望去,恰好對上莊穆那雙毒蛇般的冰冷眼眸。
藺承佑環顧左右,走到一邊把榻前的簾幔撕下一塊,回來矇住莊穆的眼睛,又掰下燭臺裡的蠟塊,捏成兩團塞入他的雙耳,這才拍了拍手起身,對滕玉意說:“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必有所顧忌。”
滕玉意回想出事時的情形,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藺承佑望著她,其實他想問的話很多,比如她為何會盯梢莊穆,又為何突然跑到香料鋪來,
剛才明知榮安伯世子夫人可能出了事,她闖進去的時候就不害怕麼?
可看她這樣子,應該是嚇壞了,想她膽子再大,畢竟是個才及笄的小娘子,驀然撞見這等慘案,難免心神震盪,要是他一再盤問,把她嚇出病來可就不好收場了。
“你要是實在害怕,明日再說也使得。要不你先回去吧,大不了我讓絕聖和棄智送送你。”
他說著拽起莊穆,回身朝裡屋走去,先前那遍看得不夠仔細,他打算把每一個角落都尋摸一遍。
滕玉意忙跟上藺承佑的步伐,她可不想走,只要想到這莊穆身上應該與那黑衣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她心裡就萌生出強烈的不安。
一個莊穆就已經如此沒人性,那黑衣人還不知怎樣殘忍可怕。
趁著藺承佑捉住了此賊,她必須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
“我是在二樓碰見榮安伯世子夫人的,她當時剛從二樓右邊的客室出來,身邊帶了五個婢女和兩個老嬤嬤。”
她邊說邊望著藺承佑的後腦勺,他毫無反應,也不知專心找東西還是沒工夫聽她說話,她暗自怙惙,要不等他忙完再說?
藺承佑等了一會沒聽到後續,扭頭看她一眼:“接著往下說,我聽著呢。”
滕玉意腹誹,你又不吭聲,我怎麼知道你在聽。她忙把整件事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你確定聽到了嬰兒的哭聲?”
滕玉意頷首:“不只我聽到了,那位帶我下樓的夥計也聽到了,但是我沒在廳堂裡看到誰家娘子抱孩子,後來闖進靜室的時候,也沒在房裡看到嬰孩。”
藺承佑蹙了蹙眉。
“是不是很古怪?上回陳二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