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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該怎麼面對龔越,乾脆全心全意的搞起事業,打算給自己一點時間冷靜冷靜。
結果就是陪房丫頭剛剛轉正,就意外遭受到了冷落,發微信不怎麼回,影片更是不可能了,無論再怎麼撩騷,對方都沒什麼反應。如果不是龔越後來又反覆確認了三次自己來之不易的身份,他都有點懷疑那天晚上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又一次影片遭拒之後,龔越實在是忍無可忍,轉手定了張機票。
朱承鶴一見他就沉下臉:“你還有完沒完?真閒的沒事幹嗎?”
“正事不辦完我哪有心思幹閒事?”龔越敷衍的擺擺手,四處尋著景勳的影子。
朱承鶴遲早要被這逆徒氣死,狠狠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警告道:“我告訴你趁早別霍霍他,本來起步就晚了,再那麼多雜念,能有什麼好?這孩子還算有點靈氣,又難得對油畫一心一意,你要敢壞了人家的前程,我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龔越原本心不在焉,聽老頭這麼說,忽然正色道:“呦,您這是找到繼承衣缽的了?”
朱承鶴被說中了心事,又端著架子不想就這麼承認,乾脆甩袖子進了屋。
龔越心裡是真為景勳高興。朱老頭一世英名,門下弟子無數,名聲大噪的也有不少,偏偏都像龔越一樣不務正業,朱承鶴最擅長的油畫,卻沒一個資質好的願意耐下性子學。
當初讓景勳跟著朱承鶴純粹只是看他喜歡畫畫而已,沒想到還能有這般機緣,也算是難得的兩全。
估摸著景勳他們又被趕進了山,龔越放下行李包,三兩步尋了過去。
在半山腰的瀑布那裡遇到了劉婉欣他們,唯獨不見景勳的人影,龔越和他們聊了幾句,得知景勳這兩天和山頂上的一處斷崖槓上了,龔越知道他畫畫的時候喜歡清靜,估計是故意想要避開他們,於是沒再耽擱,繼續往山頂走去。
果然在最高處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這座荒山不怎麼高聳,頂部是一塊廣闊的平臺,長著一些野花野草,唯一能看的景緻就是距離它不遠處另一座山頭上的斷崖,寸草不生的崖壁上詭異的長著幾顆桀驁的樹,有那麼幾分絕處逢生的意思。
景勳很認真的在畫框架,沒注意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
等到畫板上投下一個陰影,他還以為是鄒鵬他們找了過來,頭也不抬的說:“你們不用等我,畫完了我自己回去。”
“那恐怕不行。”龔越輕笑出聲。
景勳不可思議的轉身,手中的畫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