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惋惜地嘆了口氣,他鬆開撐著下巴的手,向後靠在椅背上,銀白色的長髮從肩頭滑落時像個惡作劇失敗的小孩子。
“還有,想要槍的話自己去房間裡拿。”琴酒開口,注意到斯繽尼塔剛才一直覬覦著自己的裝備的小動作,“別打我的主意。”
聽到這句話的瀧川悠一稍微振作了點精神。
太好了,待會就全部打劫回港口黑手黨。
少年這麼想著,偏過頭去看了琴酒一眼,忽然揚了揚纖細的手腕。
“你要不要扎頭髮?”
他指的是手腕上的皮筋。
那抹黑色在琴酒眼中格外礙眼,但他好像已經習慣了斯繽尼塔這總是挑戰自己底線的舉措,最後也不過是冷哼一聲。
“你自己去玩。”琴酒說完就沒了理他的打算。
得到答案的瀧川悠一揚起眉梢,目光轉向一邊。
少年觀察了一會,最後無辜地攤了攤手。
“沒有辦法,我的確是想團結友愛的,但你們的頭髮太短了。”
“科恩,你要不要戴個假髮?”
“……”
基安蒂的額角爆出青筋,對著一旁的科恩沉聲發誓:“等有一天發現他是叛徒,我一定第一個殺了他。”
科恩沒有說話,默默地表示贊同。
來組織的第一天就拉滿了所有仇恨,波本的眼瞼垂下,默默地給自己倒了杯酒。
燥熱的空氣一碰到杯壁就化為水珠,他捏住杯子邊沿的手指不自覺地用力,思索再三後還是抬起了眼。
“要來一杯嗎?”
灰紫色的虹膜中倒映出斯繽尼塔略顯為難的臉。
“我喝不了酒。”
在這一瞬間,波本已經得到了答案。
除了感到一陣陣的頭疼外,他更多的是對這個向來不怕死的同期的擔心。
因為斯繽尼塔在說完這句話後便轉過了頭去。
“我想喝飲料。”他對琴酒說道,“牛奶也行。”
“……”
幼稚。
第五個需要改正的地方。
琴酒收回視線,冷漠地拒絕。
“不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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瀧川悠一從據點裡走出來後,並沒有立即回港口黑手黨。
他先是檢查了一遍身上的裝置,又避開攝像頭散步般地兜了好幾個圈子,這才有了回去的打算。
然而還沒等瀧川悠一走到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