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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捨得嗎?】
【都說為了兄弟兩肋插刀,你捨得讓你的摯友受難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你要是敢留下我一個應付凌我甚至可以插你兩刀……你就說你信不信吧。】
然後宇智波英寺就一邊小聲罵著自己一邊表情痛苦地捂住了耳朵,宇智波雅樹則是滿面麻木地繼續消滅甜品。
千手誠頓時多看了宇智波英寺幾眼——就是你小子壓不住那該死的好奇心放這個酒鬼出來禍害人是吧?
而另一邊的千手重興那更是打死都想不到那個向來冷靜自恃,壓得同輩千手們難以抬頭的宇智波凌居然還有這樣一面,表情複雜的很。
但心態複雜的同時,他也在計算著有沒有機會將宇智波凌在這留下——只要除去宇智波凌,沒了領頭和目標的同代宇智波就要好應付不少了。
直到他看見那隻約摸巴掌大,一直揣著爪子在凌頭頂假寐的忍貓被唱到炸起毛髮,瞬間變成花豹大小一爪子把還要接著唱下去的凌拍倒,嘴裡還罵罵咧咧說著什麼【我活了這麼久就沒聽過這麼難聽的歌!以後再讓在我面前喝醉我就直接原地自殺!而且以後都避著宇智波走!】
活了這麼久?自殺以後避著宇智波走?
千手重興頓時就收斂了動手的心思,只目光沉沉地盯著那隻花豹大小,踩在凌身上的貓又,想著之後去漩渦一族問問有沒有什麼忍獸在死亡之後能夠復活,又或者以靈體的形態存在。
畢竟忍界這麼大,敢說出【我活了這麼久】的忍獸都不會是什麼好應付的角色。
宇智波雅樹和宇智波英寺則是在短暫的怔愣後如蒙大赦,迅速起身繞開神色扭曲的日向忍者,一人架起失去意識的凌,一人抱起變回幼貓的藍色貓又,對著在場的眾人點頭致意後快速離去。
而看著宇智波們離去的背影,千手茗五官都快扭到一起,“他們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和日向才是受到荼毒的一方吧?”
千手誠看著互相攙扶著離開的日向忍者,沒忍住抬手揉了揉耳朵,“那個宇智波凌某種意義上還真是在各個領域都恐怖的很……”
“瞳術家族腦子多少有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千手重興也沒忍住抬手搓了搓耳朵,“你看日向這幾個不就被宇智波那張嘴損到失了智嗎?”
“也和不是領頭的忍者有關吧?”千手誠收回目光,“至少我還沒見過除了咱們宗族以外的忍者在和宇智波凌交手之後還敢主動挑釁的……易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