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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回去你就當爹了。”
陸九郎悶了半晌,遲疑道,“聽說女人生孩子有兇險?萬一是個混小子,不肯聽話怎麼辦?”
伍摧不屑一顧,“那可是將軍,連你都能治住,還怕混小子?別說生一個,七八個都不算事。”
陸九郎一啞,見石頭在旁邊偷笑,話語一兇,“笑個屁,你也該當爹了,等回去就給你娶個惡婆娘,讓你天天捱罵!”
石頭跟著陸九郎奔走多年,還真沒想過成家,給他嚇得腦殼一縮,笑不出來了。
伍摧仗義的幫腔,“怕個卵,又不是將軍,婆娘敢罵你就揍她,還能比蕃兵更兇?”
司湛聽得嘰咕直笑,“如果也是個怕老婆的,不敢還手怎麼辦?”
夜裡太靜,一點聲音傳得遠,別帳的長庚給笑聲吵醒,又疲又惱,一挫牙矇住了頭。
地上的星辰消失了,空澈的湖水無聲的退去,袒露出積累了千萬年的銀白鹽殼。
陸九郎掐指算著,等著驗證幾個時辰後湖水重新漲起,這一夜才能休憩。
幾人繼續一言一語的瞎扯,陸九郎忽的神情一凝,伏地而聽,三人覺出不對,剎時靜了。
鹽湖的另一頭傳來輕響,是鹽殼被腳步踩過的聲音。
無垠的湖面一片霜白,一隊黑點慢慢行來,湖床的殘水泛起了漣漪。
這是一隊蕃兵,大約二十來人,穿著厚實的皮襖,挎著彎刀,說說笑笑抵達了湖岸。
深夜寂靜如空,連風也似停滯,蕃兵上了岸,岸邊是大堆蓬草,荒寂得毫無異樣。
戰馬卻突然現出不安,微微的遲疑,頓足不前。
蕃兵正疑惑的安撫,蓬草後方多道人影暴起,帶著明晃晃的利刀撲來。
陸九郎很有耐心,等到最後一個蕃兵上岸,安排人截了後路,確保無一逃脫。
蕃兵萬萬沒想到這樣的時辰,這樣的地方竟然藏著敵人,被殺得促不及防,慘烈的呼號遠遠傳散,湮滅在浩渺的星空下。
陸九郎面色冷峻,盯著拷問,一隊人在湖邊貓著,連火都不敢升,怎麼竟還來了蕃兵。
這些蕃兵有老有少,根本不是精銳,留下的幾個人嚇破了膽,將一切道出來。
原來當年陸九郎入蕃北搶掠,殺了所見的一切活口,奪了物資就折回,卻還是引起蕃地的警惕。礙於這一帶太過荒僻,難以駐防,就令附近的部落定期派小隊巡查,近日凜寒方消,就開始了今年的第一撥巡防。
伍摧聽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