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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暴揍陳修的人可不會就這麼任陳修像個神經病一樣的,打桌子,打牆。
付三的手下抓住正在懷疑人生,並且嘴裡還唸叨著“不可能,不會啊。”的字眼,被抓的陳修懷疑人生,他看著一人的拳頭就要砸下來,抬手格擋。
嘶……好痛,沒了真氣護體,疼痛應該是平時承受的幾倍,這也是為什麼陳修腦殼通了,還能活蹦亂跳的去食堂偷包子……
“骨頭挺硬啊。”
陳修聽見有人說了這麼一句話,他奮起,拳頭打在捏著他脖子的人下巴上,自己手指頭的聲音,還有被打的人發出的“啊”的一聲。
“媽的!”
“按住他!”
還沒看清人是誰,陳修的眼睛就捱了一拳,睜不開眼,然後就鼻樑骨被打的痠痛,牙齒磕到了肉,嘴巴里都是血腥味。
為什麼這麼大的動靜,那兩個監督自己工作的警察管也不管……陳修從人縫裡看過去,那兩個獄監不在了,是怎麼回事……
付三的手下見貌似看出了陳修心裡的想法,得意又炫耀的說:“別看了,那兩個警察早就被人喊走了,指望他們來管你?跟你說,這個監獄裡你就只配當最底層的垃圾。”
“哈……”陳修嗤笑道:“我是垃圾,那你和狗的區別就是你少了兩條腿。”
士可殺不可辱,陳修的字典裡,沒有屈服這兩個字,他如今被這麼對待,歸根結底還是他自己心眼不多。
陳修沒有指著誰罵誰是狗,但是他話脫口的時候,就有三個人對號入座。
也不是沒有試圖反抗過,陳修用力的要掙脫被制住的手腳,但是沒有用,彷彿沒了一身真氣的加持,在這些人面前,就成了一個沒有用的架子。
接著陳修像個巨型玩偶,被拖到了付三的面前,付三的手下把陳修重重的砸在了食堂打飯時候的櫥窗上,砰的一聲,這一排櫥窗都抖了抖。
付三坐在食堂最接近打飯櫥窗那裡的板凳上,命人把陳修提起來,像提木偶人一樣的提起來。
“小夥子,還犟不犟的,你知道我付三在這監獄裡什麼地位了嗎?”付三還點起了一根菸,對陳修吐了口唾沫。
陳修嘴角動動,緊閉的嘴巴開出一條縫,就流出血來,順著他的下巴,滑到脖子上,衣領上,他兩隻眼角被重擊過後,不可避免的留下了淤青,並且眼角還有破皮了出血的。
看著那個付三悠閒得像個大佬,坐在板凳上,翹著腿,聽見他剛剛說的話,陳修便道:“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