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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人暗算了。”
她也是捨不得汝儉挨那五十笞杖,本想等吉蘭泰招供了再讓他出面的,誰知道留來留去,最後讓弘贊鑽了空子。他只有不停開解她,“好了,好乖乖,我不會坐視不理的。明兒天一亮我就出去打聽,這回也顧不得面子裡子了,只要汝儉指控弘贊,我就把案子歸攏來,你只管放心。”
她眼淚巴巴瞧著他,哭得兩眼紅腫,“真的?你會盡力幫襯汝儉,不叫他受傷害,是不是?”
他替她抹了淚,點頭說是,“你只剩一個哥哥,我也只有這麼一個大舅子,我和你的心是一樣的。你跟了我,就應該每天樂呵呵的,瞧見你這樣,我心裡好受麼?你們手足情深是不假,自己身子也要留神,我料著短期內想結案不容易,且有一場拉鋸戰要打呢。”
他說的她都明白,這種案子急是急不來的,只有等,走一步看一步吧!
這夜過得不安穩,和衣靠著躺到五更,天色微亮的時候他起來洗漱,匆匆交代幾句便出門去了。
大年初一,許多衙門都休沐,不知道這案子今天審不審。定宜在家如坐針氈,她如今又不好輕易拋頭露面,換了以前還能四處打探,現在只有等他的訊息。
伸長了脖子盼,盼來的不是探子,是海蘭。
她進門蹲個身,還沒說話就先抹淚,想是已經得了訊息了。定宜忙把她扶到炕上坐,見到她突然覺得很愧對她。汝儉虧欠她那麼多,還沒來得及補償她,現在卻要帶累她一道操心。她替她掖了掖眼淚,強打起精神問:“嫂子怎麼來了?”
海蘭泣聲道:“今早有人上家拜年來,正巧是步軍統領衙門供職的,說起三十夜裡上酒醋局衚衕逮人,我就知道不妙。後來使了家裡奴才掃聽,果真是他,我就著急過來了。新年裡頭一天上門,空著手來,真是……”說著下炕又蹲個福,“我給福晉道個新禧吧!”
定宜趕緊攙住了,“這萬萬當不得,甭說我現在還沒出門,就是嫁了人也是您小姑子,論家禮兒,沒有嫂子給小姑子行禮的道理。您快坐,坐下了好說話。”
海蘭噯了聲,勉強笑道:“我這會兒不和您是一樣嘛,也是一隻腳在門裡頭,一隻腳在門外頭。當您一句嫂子,我受之有愧。”
丫頭送茶點來,定宜往她跟前敬了敬,“您和我三哥是過了定的,是我名正言順的嫂子,怎麼叫受之有愧呢。您也別福晉福晉的叫我,底下人鬧著玩才這麼稱呼,您也跟著這麼叫,我真臊得慌。您叫我定宜也行,叫我小棗兒也行,咱們自己人,別拘這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