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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啊。”
趙學寧嘆了口氣，緩緩道：“上了手段的英雄，還能算英雄嗎？”
島田新兵衛想了想。
“個人有個人的看法吧，反正我覺得只要目標是英雄的目標，那麼無論過程怎麼樣，實現了，那就是英雄，誰都不能說這個人不是英雄。”
“確實，看個人吧，我不追求這些虛名，我只想要實際。”
趙學寧笑了笑，帶著島田新兵衛離開了這座剛剛恢復營業的茶館兒。
不久，趙學寧得到了情報，說陳聯統領的軍隊在暹羅重鎮碧武裡被守將、通鑾的親信巴猜給攔住了。
巴猜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放陳聯過去，似乎是個忠於通鑾的忠犬，陳聯就只能和巴猜戰鬥，雖然炮火連天，但是因為碧武裡屬於重鎮，防禦堅實，所以陳聯久攻不克，不能透過。
陳聯實在不好意思向趙學寧要援軍，但是趙學寧倒也沒當回事，於是下令跟著他一起出戰的趙長安帶領重炮部隊前往支援一下陳聯。
不管怎麼說，也是合作者，雖然力量不夠強，但怎麼說也是個代表，也算是暹羅華人的一杆大旗，立起來對之後組建的華人政權還是有好處的。
趙長安帶著重炮部隊就走海路趕去了碧武裡，抵達的時候，陳聯正被碧武裡守軍拖的是沒有辦法，對巴猜是恨得牙癢癢。
見到趙長安，陳聯的表情略有些不自然。
“沒想到趙大總統居然那麼快就攻取了吞武裡，老夫這邊……確實相形見絀，傳言大總統善於用兵，老夫不得不佩服。”
趙長安呵呵一笑。
“兄長用兵神乎其神，這是我們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不過兄長也說過，所謂兵法，九成都能學到，把這九成學到了，也就是一個合格的將軍了。”
“那剩下來的一成呢？”
“那是古今名將才能掌握的，天生的，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羨慕不來，所以沒有的人也不用羨慕，沒有就是沒有。”
“那……還真是遺憾，老夫應該就是那種庸人了。”
陳聯指著碧武裡城苦笑道：“一座城，就把老夫攔在這裡動彈不得。”
“無妨，陳老將軍只是缺乏攻城利器罷了，若是沒有這樣的攻城利器，我蘭芳大軍未必能那麼快的攻克吞武裡城。”
“這是……”
“大將軍炮。”
趙長安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一門大將軍炮，笑道：“這種炮算是蘭芳的鎮國利器了，一共也沒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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