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學點陰招防身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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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錢不收,人也不放,明擺著要置他兒子於死地。
若是尋常訴訟,哪怕人命官司,於司業也能賣情面、託關係,周旋一二。可這犯諱謗君的罪名,誰敢碰手?萬一捅上去便是個判斬的死罪,恐還要株連親族。
迫於無奈,堂堂正六品文官,給他們既忌憚又不齒的鷹犬下了跪,苦苦哀求。
沈柒冷不丁道:“卓岐一死,祭酒之職空缺,你這個司業是不是就該順理成章頂上?”
於湧震驚:“你、你是說……”
沈柒俯身,用刀鞘末梢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兒子的命和上司的命,孰輕孰重?”
於湧聲音顫抖:“卓祭酒於我有知遇之恩……”
“所以你大義滅親時,證詞才更加有力。”沈柒笑了,如寒刃上映著一抹腥冷血色,“你不做,有的是人搶著做。要麼還是回家,等著給兒子收屍吧。”
於湧呆滯片刻,神情痛苦掙扎,最後伏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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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床修養月餘,蘇晏身上的杖傷漸次好轉,日常行止已無大礙。豫王送的滇藥十分管用,殘留的疤痕變得淺淡,再過一陣子想必就完全消了。
吳名的傷比他重得多,但因體質強韌又身負內功,痊癒速度卻比他快。十餘日便可下床走動,自個兒把礙事的繃帶拆了。
蘇晏那下才看清,對方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身形勁瘦,個頭不算高,目測過去一米七五左右。五官端正堅毅,目光卻冷銳陰暗,像黑暗中蓄勢待發的尖刺,又像沸騰後歸於死寂的沼澤,使得稱不上英俊的長相極具辨識度。
吳名沉默寡言,除了同室的那天夜裡,向他吐露過行刺內情之外,一天說不上五句話。吃飯、用藥、打坐、睡覺,日常行為規律且枯燥,只求用最快的時間養好傷,手刃殺親仇人,有如被刻骨之恨畫地為牢的囚徒。
同樣在養傷的蘇晏閒得無聊,忍不住想逗他說話。
“你真是個殺手?殺個人得付多少銀子呀,客戶又是怎麼聯絡到你的?”
“你們殺手有沒有組織或者幫會,比方說青衣樓啊、幽靈山莊啊……”
“江湖上有沒有十大殺手排行榜?你排第幾位?”
“你的武器就是劍嗎?應該還有後手和底牌吧,什麼奇詭兵器或者師門秘術之類?”
“哎,說句話嘛!只要你每天陪我聊會兒天,這段時間的住宿費、醫藥費就全免了。”
吳名知道蘇晏只是拿他消遣時間,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