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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雲沂就老是要這樣對她,跟逗貓兒似的。
辛葵這會兒還真就像是小貓咪了,她伸出小爪子,憑著自己的心意,惡狠狠地在賀雲沂的胳膊上抓了兩把。
帶勁的那種,沒留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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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下車庫再一路到了電梯。
直至電梯樓層的字數逐漸往上攀升的時候,辛葵都有些心虛。
“你的手......還好嗎?”辛葵說著,目光也隨之探過去,“我想看看嚴不嚴重.........?”
“我沒事,挺好。”
賀雲沂神色清冷,雙手抱肩。
雖然是回應了。
但看這模樣,聽這語氣,就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了似的。
電梯內的燈光明亮。
晃然的光線也隨之落在了賀雲沂的手臂上。
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浮現出兩道輕輕的抓痕。
泛著淡淡的粉,印兒也比較淺細,一看便是女人的手筆。
賀雲沂這般表現,再加上他不知是有意無意還是刻意的動作――總而言之,不管怎樣移動,他帶有抓痕的那面,永遠都對著辛葵。
以至於小姑娘大概進行了三百六十五度的環繞觀摩,愧疚的神色愈發加重。
她也不管不顧了,敢撓就敢輕撫回來。
辛葵這樣想著,用力掰開賀雲沂抱著肩的手臂,撇開一條放在懷裡,用指尖在上面試探性地輕戳。
賀雲沂任由她捏,輕輕垂眼,目光放置在她微垂的纖細後頸。
白嫩得讓人想咬一口。
“好了,都說了不痛。”
“可是你臉色好臭。”辛葵不自覺噘嘴,語氣裡帶著點兒不易察覺的小委屈。
這男人,平常愛使壞就算了,脾氣都有點壞壞的。
認真說來,賀雲沂的脾性確實和圈內的大多數人不大一樣,姑且可以算是獨獨一份了。其中緣由,倒也不是因為被捧高的緣故,他平日裡便狂妄慣了,更多時候都帶著點兒自我的味道,隨心而欲,瀟灑又恣意。
如說不在圈內出道,他便是世家而出的貴公子。賀雲沂祖籍父輩都不是等閒之輩,是以他骨子裡印刻著的,是極致的傲然。
這般風骨,平日裡可以從他自創的歌曲中,便覷一二。
可說歸這麼說,辛葵實際上又不是這樣想的。
他平日裡對她的那種關懷和在意,無論如何都騙不了人,逃脫不開有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