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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錫用屁股蹭著地往後退了退,飛速抬眸掃他一眼,儘量不卑不亢地繼續說:“你的確很有魅力,可是別以為隨便撩一撩,我就會暈頭轉向,然後甘願做你的洩慾工具。”
“洩、洩慾工具?別把我說得像禽獸似的。”管聲的神情登時有些狼狽,難堪地沉默幾秒,才繼續說,“我是真的挺喜歡你。”
範錫埋頭為帥呆梳理毛髮,喃喃道:“這可能只是你的幻覺吧。”
“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因為寂寞空虛憋瘋了,我只是不想開空頭支票。”他的偶像焦躁地原地踱步,竭力為自己的慾望辯白,“我們別想太多,就活在當下,珍惜眼下的緣分。先不去想將來怎樣,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好嗎?”
“你這不是心動了,而是丁丁動了。”範錫搖搖頭,“聲哥,別美化慾望。我這個人挺保守的,不想亂搞。”
管聲默然,微微耷拉著腦袋,如喪家之犬般飛速逃走了。
範錫望著男人的背影,又將目光移向無邊無際的海,抓起一把金黃細軟的沙子,握在汗溼的掌心輕輕磨蹭。
他不想妥協,不想沉淪,不想從此以後被牽著鼻子走。他不想要一段孤島限定的露水情緣,他想要在任何情景下都不會被稀釋的、平等的愛。
3月19日,晨靄瀰漫。
天邊浮起淡淡的金色,用不了多久,毒辣的太陽就會冒出頭來。
管聲握著口琴,坐在洞外緩臺處守夜,望著平靜的海平面發呆。熹微的光芒落在他的赤膊,宛若一具完美的雕塑作品。
他把頭探進洞口,窺視睡夢中的人。睡得很安靜,臉被擠著,以至於薄唇微微嘟起,像在等待一個熱烈的吻。
他撤回視線,又忍不住多瞄幾眼,兀自嘟囔:“被拒絕也沒什麼大不了,不就是一個有點可愛的小屌絲嗎?”
片刻後,他溫和而禮貌地叫醒範錫,儘管他很想在對方挺翹的臀部狠掐一把。但是,他不想招罵。
趁著不那麼熱,他們去趕海,一前一後慢吞吞地走著,赤足踩在溼潤的沙灘,留下四行腳印。
“我的媽媽告訴我,告訴我呀,人生啊就像一盒巧克力呀糖……”
“你在唱啥?”身後的粉絲打著哈欠問。
管聲撿起一隻小螃蟹,回頭笑了笑:“二人轉版《阿甘正傳》。我高中時還編了一段京劇版《星球大戰》:天行者,你且慢,為父這裡有一言……”
範錫撲哧一笑,誇他幽默。
“給我們班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