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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碰,別碰!小心感染!”範錫撕開無菌紗布按壓止血,又用碘伏擦拭,看清了傷口。從太陽穴到顴弓處,一道豎著的抓痕。好在不嚴重,並不深,長度不到2cm。
可是,他的聲哥是大明星啊!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啊!多少人瘋狂迷戀這張近乎於完美的臉,起個痘痘都要加以苛責。他的眼淚一湧而出,忍不住啜泣起來。
“很嚴重,是嗎?”管聲瞪著眼睛僵了片刻,猛然將範錫推開,找出口琴舉在眼前。
他死死盯著自己引以為傲的皮囊,和那道鮮紅猙獰的傷口,一動不動。良久,他慢慢垂下手,又拿起口琴瞄了一眼,接著突然將它砸向石壁,掩面發出悲慼的嘶吼。
範錫的心都碎了,從背後抱住男人,慌亂地安慰:“也許不會留疤呢?就算留疤了,回國之後好好修復,也不顯眼的。”
“滾!!”管聲狠狠甩開他,跌跌撞撞地衝出山洞,不知去向。
範錫呆呆愣愣地坐了半天,被濃重的血腥氣拉回思緒,瘸著腿把巨蜥的屍體拖到礁石山下。帥呆一路跟著他,舔食留在地上的血跡。
它至少有120斤重,去掉堅厚的皮,再烤成肉乾,夠他們吃上好一陣子。他盤算著,又艱難地回到洞裡,清理遍地狼藉。他想去找管聲,可是力不從心,走路都費勁。就算找到了,他也不知該怎麼安慰。
其實,管聲的音樂才華和外表同樣奪目。但快節奏的生活裡,大家習慣於先用眼睛看,而非用心感受。
臨近傍晚,管聲也沒回來。範錫頭昏腦漲,一瘸一拐地忙碌著,就地生火,開始準備烤肉。不然,他怕肉會變質。
他用海水一遍遍清洗巨蜥的屍體,接著開始剝皮。它的皮如同軟甲般堅韌,費勁在腹部開了道口子,就好操作了。先掏下水,他邊弄邊作嘔,但帥呆卻興趣濃厚,通通叼走大快朵頤起來。
清空肚子之後,他用美工刀沿著皮肉交接處,一點點剝離。順便把白花花的脂肪和肉分開,脂肪可以用來煉油。
“你歇著,我來。”低沉嘶啞的聲音在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