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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明明剛才還在講冷笑話,任性地要帶寵物坐直升機,此刻又如王子般優雅得叫人沉醉。
管聲的琴癮持續到天黑,今日鋼琴師不在,經理也樂於讓他彈。陸續有中國遊客認出他,圍著他拍照錄影。
終於從餐廳出來,範錫想起還沒給蘇盼買東西,問文文最近什麼化妝品比較好用。
“送女朋友啊?”她嘻嘻一笑。
範錫也笑著搖頭:“是異性朋友,但不是女朋友。”
“你這麼有心,你們的友誼很快就會升華了。”文文秀目一轉,十分熱心,“等到了機場免稅店,我幫你選。”
範錫連聲道謝,他實在搞不懂那些瓶瓶罐罐。蘇盼總是惦記著別人,卻很少惦記她自己,一問三不要。她拼命存錢,想和戀人在大城市安家,口紅用到凹進去都捨不得扔。
他出門一趟,必須給最好的朋友帶些禮物。
回到酒店,趴在柔軟的鵝絨枕上跟好友聊天時,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是他最後一晚睡在床上。
半夜,方博和文文去酒吧玩兒,問範錫去不去。他很想體驗一把澳洲的夜生活,但方博的眼睛分明在說:求求你別來,我想和文文獨處。
於是,他識趣地拒絕了。
翌日,這二人宿醉嚴重,走路像在跳大神,只好趴在酒店休息。範錫開心地背起男神的包,與男神一起前往凱恩斯碼頭,乘輪渡抵達某島,與旅遊公司的工作人員碰面。
一般人的行程,都是坐船去摩爾大堡礁或者哈迪大堡礁平臺,玩一玩再坐直升機觀光幾分鐘。管聲暈船又多金,選擇直接從島上起飛。
負責接待的導遊是個褐色頭髮的中年男人,同時也是直升機駕駛員,澳洲口音濃重,方博好不容易才在網上找到的。
男人跟帥呆打了個招呼,嘴裡冒出一大串英語,大意是你們先在島上玩,玩夠了再帶你們飛。
範錫感覺不太靠譜,畢竟其他旅遊服務都不許帶寵物。況且,男人看上去情緒低落,滄桑的面孔深嵌著一雙空洞的眼。他苦於英語不佳,什麼也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