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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單勇為了梁青所作出的犧牲和退步,還真是不少,郝靚心下微哂,卻又有一種隱隱的羨慕,母親任性又自我,可她有本錢,起碼郝敬和單勇兩個,都寵她愛她,縱容著她。
反觀她自己,她有什麼,孑然一身在這個大都市討生活,唯一的母親梁青,對她的關心和照顧,更多的也是由於血緣,由於愧疚。
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人已經遠去,永遠不再回來。
怕再度陷入自憐情緒無法自拔,郝靚決定收拾東西,提前回單家。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不過是洗個澡換上便服,再帶上一套換洗衣服。禮物就是在門口的花店隨便紮上一束,一般以康乃馨居多,因為梁青看了會喜歡。
儘管有鑰匙,郝靚還是習慣性地按了門鈴等待,單家的保姆工作清閒福利好,而自己上門的機會又不多,她應該不會介意跑上幾步開個門。
門開啟了,開門的卻不是滿面笑容的張嫂,而是面無表情的單爾雅。
“什麼時候回來的?”郝靚有一點點驚喜,這個繼兄給她的印象總體還不錯,他表情經常很嚴肅,看起來一本正經很不好說話的樣子,其實性格卻隨和,起碼對她是這樣。
郝靚剛來b城那段時間,由於心情抑鬱加上人生地不熟,幾乎整天整夜地把自己關在家裡不出去。
單勇工作忙,梁青剛調到現在的醫院,初來乍到也不敢多請假。唯有作為交換生要出國,在家等簽證的單爾雅有空。
但單爾雅和女孩子相處的經驗顯然不多。
第一次敲開郝靚的門,他手裡抱著一副圍棋。而郝靚身著短褲和真絲吊帶背心——關鍵是裡面真空,郝靚在自己房間沒有穿內衣的習慣。
本來以為是保姆張嫂喊她吃飯,郝靚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的“走光”有所反應,棋子落地的清脆聲音傳來,單爾雅面無表情地幫郝靚把門帶上。
等郝靚穿好衣服開啟門,單爾雅正好把散落的棋子盡數撿回南山玉竹編制的棋簍子裡,一臉平靜地問她:“要下棋嗎?”
如果不是發現他兩個耳朵通紅通紅的不似平常,郝靚幾乎以為他的內心和表面一樣平靜。
單爾雅話不多,棋藝也不怎麼高超,可對於郝靚來說則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夥伴,因為他話不多,也因為他的棋藝不高。
把他殺的片甲不留之餘,郝靚的心情也好轉了很多。
儘管寸土寸金,單家在b城的住所卻比c城還要好上很多,小區裡網球場籃球場游泳池等應有盡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