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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滿十三……”
納公爺在地心轉了兩圈,一會兒仰天一會兒俯地,最後說好,“佟崇峻家的姑娘,這宗姻親連得好!”
厚貽繞著厚朴打轉,“二哥,您說話兒就有媳婦兒啦!怪道昨兒姐夫說要賞您,您這回不用上粘杆處當三等蝦了,直升二等侍衛,有個當皇上的姐夫真好,我看比那蓋房子的還強點兒。”
福晉坐在圈椅裡,等著丫頭往眼袋鍋子裡裝蘭花煙,抽空對側福晉說:“佟家姑娘咱們在中秋宴上見過,依著佟福晉的心思原是想進宮的,虧得宮裡體諒,指給咱們了。這回可好,咱們娘娘的地位穩了,你也好放心了。”
側福晉雙手合什朝天拜了拜,“阿彌陀佛,我上輩子一定做了大善事,這輩子兒女都不用我操心。”
厚朴卻憂心忡忡,往自己下半截看了看,覺得這份恩寵真是叫人難以承受。尤其那姑娘還比自己大,自己在這少奶奶面前,不得像兒子似的嗎。
那廂的嚶鳴呢,聽說賜婚的旨意宣讀了,心裡的大石頭也落了地。是人總有小心思,以前不管呆霸王后宮有多少女人,已成了事實沒轍。以後可不同了,既招惹了她,再一股腦兒往後宮裝,她就難免會有些不高興。眼下好了,他這麼做,是在向他表明心跡吧?兩個人之間只剩薄薄一層油紙,就是這層朦朧的紙,欲破不破的時候,最是叫人心尖兒打顫。
姑娘總要含蓄些,她等著他主動和她說那句話,可他似乎極忙,為車臣汗部的戰事,為除掉薛尚章,也為拿那些黑衣人大做文章。
她等了好幾天,這幾天裡連一面都沒見上,她心裡就焦灼得慌。松格和她說起從董福祥那裡聽來的訊息,“二爺為了瞧人家姑娘,趴在牆頂上往院兒裡看,叫人家拿石子兒打下來了,腦門上腫起那麼大一個包兒,像壽星翁一樣。佟福晉嚇了一跳,原說是賊呢,掌了燈才看清是姑爺,直說鬧了大笑話……”發現她主子心不在焉,便問,“主子,您這是怎麼了?”
嚶鳴渾身透著難受,又覺得三言兩語難以說清,只管搖頭。
松格是個明眼人,“您是不是想萬歲爺了?”
她愣了下,“全做在臉上了?叫你一眼就瞧出來了?”
松格嗐了聲,“這個還用瞧?不是明擺著的嘛!您要是想他,上養心殿瞧他去呀,何必在這兒唉聲嘆氣的呢。”
嚶鳴低下頭,摸了摸殺不得的腦袋,心說他又沒和我捅破窗戶紙,我上趕著去瞧人家,像什麼話!
松格看她不表態,知道她為難,便自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