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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意思,就見他在拉褲子前面的拉鍊,嚇得她臉通紅,急忙往外竄,但他一手抓住了她,一手仍在進行他的事。她別過臉去不看他,但能聽見他尿尿的聲音,一氣呵成,聯綿不絕,好像專門練過這方面的功夫一樣,使她想起一個歌唱演員,每次唱到一個地方,就靠一口長氣博得聽眾的鼓掌。那口氣太長了,對她這種外行完全是一種折磨,她每次聽的時候,就不停地偷偷換氣,好像怕歌唱演員一口氣上不來,連累她也憋死一樣。
現在她明知他是在尿尿,而不是唱歌,但不知怎麼的,她還是覺得憋得慌,偷偷換了好幾口氣。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終於尿到曲終,鬆開抓她的手,大概是去對付他的拉鍊,她藉此機會,連忙竄了出來。
在廁所見識了他的歌唱藝術之後,她突然有了一種老夫老妻的密切感覺,連他拉尿都看過了——至少是聽過了——還不密切?她這一生還沒看過別的男性拉尿,說什麼“大姑娘上轎——頭一回”,現在還有誰上轎?應該改成“看男人拉尿——頭一回”。雖然她的頭沒有回,但她不由自主地想,如果當時回了頭,不知道會看見什麼?
她回到休息室之後,沒立刻回鋪上躺下,而是坐在車窗邊的座位上,看外面的景色。他回來後,也沒立刻回鋪上躺下,也坐那裡看窗外的景色。如果是她一個人坐火車的話,她會害怕看窗外的夜景,那種黃黃的燈光,陌生的地方,暗暗的夜空,有點荒涼,有點蒼涼,讓她特別意識到自己的孤寂。但今天因為有人陪著,她就不覺得這些,只覺得陌生,但不荒涼,也不蒼涼,更不孤寂。
半夜時分,列車在一個比較大的車站停下了,他們兩人跑下車去,買了一些吃的東西,又跑回車上。滿車箱是那些睡得像死豬的乘客,有的大張著口,有的打著呼嚕,什麼醜態都有,就他們兩個夜貓子沒睡,還在下車搶購食物,兩個人邊走邊指那些死豬,學他們的樣子,吃吃地笑。
宵過夜,她才覺得可以安安心心睡覺了,於是又去上趟廁所,做好睡長篇的準備工作。他一定要同去,而她死也不肯讓他看見她拉尿,最後兩個人都讓個步,還是她拉的時候他在外面等,但他拉的時候就把她抓在裡面等。
這次一回到休息室他就把她拉到下鋪躺下,還用個單子把兩人蓋住。他讓她背對著他,說這樣才睡得下。剛開始他很老實,似乎在睡覺,但過了一會,他就開始吻她的後頸,弄得她很癢也很激動。但他上次就已經這樣吻過了,她覺得這次也沒必要推開他,就讓他吻了。
過了一會,她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