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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忠政哭笑不得的看著咬牙切齒的徐晨,苦笑一聲,“你這也太小心眼了吧,不就是找你切磋了一下嗎,用得著這麼拼命麼,想要拆了我這把老骨頭啊,懂不懂什麼叫尊老愛幼?。”
徐晨好不容易緩過來了口氣,一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來,張嘴就嚷嚷,“你不愛幼,我自然也不尊老,我還未成年呢!你這老頭講不講道理啊,神特麼切磋,你這叫偷襲!大清早把別人叫出來就是為了打架?要不是我練過兩下子肯定被你錘哭了,我要告你虐待兒童。”
左老也是被氣樂了,“就你還兒童,巨嬰嗎?要不是知道你有功底我會找你切磋?再說前兩拳我都收著兩分勁呢,你就是躲不過去也不能被傷著。”
徐晨撇撇嘴,不屑的默默鼻子,冷哼道“你少狡辯,偷襲就是偷襲,非要說成切磋,這就是你所謂的重要的事?”
左忠政有些尷尬,本來他是看徐晨是個練武的好苗子,內心中不免動了收徒的想法,想把自己習練了多年的內家形意拳盡數傳給徐晨。結果今日跟徐晨一搭手,發現徐晨的武學造詣跟他自己也僅有一線之差,心中不免有些羞赧。
羞赧歸羞赧,但左老心下任舊暗暗震驚,這小子說他還未成年,那麼最高也就是16、7歲的光景,打孃胎裡開始習武也就十幾年的光景。沒想到就這麼一個年輕人竟然與他硬生生拼了個旗鼓相當,別說在這武學逐漸凋零的現代,就算放在前朝也足以當的起一句天縱奇才!徐晨可比他以前見過的所謂天才要天才太多倍了!
左忠政心念至此,當下乾咳一聲,問道“你小子可是鵬萊潭腿宗師柳先生的高足?柳先生果然了得,能教出這麼一個了不得的弟子。”
徐晨愣了一下,問道,“什麼柳宗師,你別轉移話題,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是照著影片瞎練的!你能不能別老是師傅師傅的,搞的沒有師傅就不能練潭腿似的。”
左老長嘆一口氣,緩緩說道,“你也太警惕了,還不肯透露師承何人嗎,沒有師傅當然也可以練,但能練到如此境界嗎?你這潭腿能在十幾年內練到如此造詣,要說沒有宗師在旁手把手的教導,無論是誰也不可能會相信的。”
徐晨越聽越覺得不對,什麼武學造詣?這是在說自己嗎?區區初級潭腿就可以說的上武學造詣了?自己是走錯片場了還是面前這姓左的老頭傻了?
徐晨皺著眉,也不去聽在自己耳邊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的左老,他一直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需要從頭捋一捋,他的所有技能都是來自魔鬼契約,契約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