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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面對厭惡的、不屑的、恐懼的,他可以利落果斷地揮鞭而戰,但是當想保護的與厭惡的融為一體,他便茫然不知所措,當鞭子失了方向,難免傷及自身。
……
“啊……所以說是本來雪教應該在這裡經過,所以他們埋伏在這條路上,但是等來等去他們沒來,等到了咱們幾個?”洛書愕然。
方尚清也有點無奈,默默點了點頭。
“不是吧老兄!你怎麼連人都沒有看清就硬來啊!”洛書不可置信地看向王成,老實憨厚的漢子羞愧地低下了頭。
“俺們這塊兒地兒平日裡沒人過,就你們兩家子,還、還講究拉個車棚子,這不是瞅差了嗎……”
漢子小小地尷尬地掩飾了一句,越說越覺得自己在強詞奪理,深深低下了頭,好像要把頭扎到胸口。
洛書摸摸鼻子,也不再多問。其實他是能理解大漢的,畢竟一個村子被折騰的就剩下一半人了,這二十幾個漢子,便是村子裡大半的勞動力,也是殊死一搏。若是他的徒兒被人煉了蠱,他的表現怕是比這些人還不如。
洛書想到老六,一股厲色一閃而過,隨後便是深深的思念。
阿籌也是蠱師,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呢?
二零八八看著洛書,突然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在洛書炸毛之前眼疾手快地塞了一塊糕點進去。
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別成了你師父的心魔。
“師父!”
方尚清看見像只倉鼠似的啃著麻球的師父,已經練就了山崩於面前而不變色功夫,直接無視了洛書種種“為老不尊”的行為,沉穩道:“師父,既然雪教沒有來,方才咱們又遇上了一夥……同路人,那那一夥人是不是有可能就是雪教眾人?”
洛書聞言仔細想了想,他為了不讓一人揹著一塊石頭的徒兒們被圍觀,挑的是挑鳥不拉屎的荒道,路面凹凸不平,因為許久未曾打理,已經生了草,若不是他的馬車墊子夠厚實,小八的駕車技術又高超,估計要被晃出五臟六腑來。
那爛桃花一夥人,衣著華麗,貴氣逼人,同樣有馬車,走這條路若不是來此有圖謀,就是故意找罪受。
洛書突然想起了什麼,從懷裡掏進空間,拿出了一塊令牌,正面寫著“月棲雲”,反面寫著一個“雪”字。整塊令牌精美無比,是飄花翡翠所制,碧色的玉牌上飄著點點瑩白,便如同晴天落雪便美輪美奐。洛書也是因為這塊令牌委實太過精美才印象深刻。
洛書方將令牌拿出來,還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