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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系統的表情很微妙，雖然作為一個球也很難看出他的表情。
老實說，這些系統都是他整合外界資訊延伸分裂出的系統，放在人類那裡應該叫自己的崽子，未進化的系統是小蝌蚪，進化完全的系統就是出生的嬰兒。
系統的進化有可能受到多方面的刺激，比如經驗的積累，比如經歷所賦予的性格，甚至有些系統是因為自己繫結的宿主一個比一個不爭氣，被活活氣到進化，自己又當系統又當宿主，把宿主扔了跑任務的。
但是吧，像二零八八這種對宿主產生搭檔以外的感情而進化的，主系統還是第一次見。畢竟在系統的眼裡，自己和宿主就不是一個物種嘛，物種不同怎麼談戀愛！你看看程式設計師，會因為這一串編碼長得甚合心意所以產生愛意的嗎？
所以主系統興奮了。
沒辦法，誰讓子系統們的脫單率太低呢……
結果自己也好，進化過的系統們也好，明明都對二零八八的行動給予了強力的支援，自己都把珍藏的春宮圖一併塞到二零八八的隨身空間裡去了，結果這貨沒過多久就要求回來檢修、檢修、檢修，說是自己核心不舒服，老發燙。
……發燙個鬼啊！你tm那是心跳加速造成核心過熱同步影響好不好！
所以這次是不是又是老毛病啊……
主系統若是有表情，一定是一雙死魚眼。
“就是心事。二零八八，檢測你的身體沒有問題，所以大概是心病。這也是進化成功的標誌之一。”
二零八八順著主系統的話仔細地想了想，恍然大悟而後面色凝重。
“是有的。”
“那是什麼心事呢？”主系統暗搓搓地引導。
二零八八的神色越發凝重，還摻雜了幾分後怕的情緒。
“我想吃人。”
＊＊＊
“心事啊……”洛書搖著酒杯苦笑，“不知道為什麼小八開始躲我了。”
此時酒杯中的酒已然換上了猴兒釀，果香濃郁，倒映著天邊的月亮，月圓偏缺一角。
“我和小八認識很多年了，嗯……差不多有上百年了吧。”洛書託著腮看杯中的月影，鏡花水月之感讓人心生煩躁。
“結果有天我發現小八開始躲我。”洛書搖搖酒杯，月影支離破碎。
“我的功法，對人的感情變化特別敏感，所以可以肯定。”洛書看著酒杯中的月影漸漸恢復原狀。
“本想找個機會去問問，但是小八卻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