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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指著他自己,猖狂又自傲,目中無人又無比桀驁——
要是老子救不出你來,老子就把臉扔了,再跳下去陪你。
你要是敢不信,老子就一槍崩了你。
洛書分明還是孩子模樣,他們卻一陣恍惚,這人比他們要更加高大,能將整片天空撐起來似的。
“我怎麼可能不信,哈、哈哈……”
木儘想著以前嘲笑洛書的樣子,盡力笑了兩聲,笑容有些勉強,笑聲也是乾澀的,但是越笑,卻越是生出一股子信心來。
說出這話的可是洛書哎,從他手裡拿來的,據說已經失傳的機關鎖還少嗎?
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成的嘛。
還有他木盡,現在可是掌事人,可不能等大師兄醒了,看見大家是這幅模樣,否則他們這一群人都吃不了兜著走。
木盡這麼想著,看向木卓,眼中漸漸帶上了一股子真心實意的笑意。
就好像木卓還活著似的,“大師兄,你可是有福了,就是這下子要被洛書坑慘了,你欠了洛書一個救命之恩,這下要做牛做馬了。”
洛書嫌棄地揮揮手,“切,誰要他做牛做馬。”
木盡忍不住笑出聲,貼在木卓身邊幸災樂禍地告狀,“大師兄你太慘了吧?給人家當牛做馬人家都不要你。”
周圍的隱門弟子都笑了起來,好像他們的大師兄現在真就一邊把玩著機關鎖,一邊用細長而上挑的眸子將他們一一掃過去,【笑夠了沒有?笑夠了的等回門派,記得一人交一份機關圖紙。】
【還有領頭的那個木盡,三份。】
風涉被他們所感染,也盡力勾了勾嘴角,卻僵硬地很。自從師父被抓走之後,他就忘了怎麼笑了。
可是他現在還是盡力笑著,在歷經很多次絕望與希望的顛簸中,盡力揚起了嘴角。
若是師父看見他衣服哭喪著臉的模樣,肯定又會敲他腦袋了。
【這麼大人了,哭什麼。老子又沒死。】
洛書瞥見風涉,隔空點點,動作毫不客氣,與洛書平時的模樣相去甚遠,他語氣囂張地很,“風涉,你別以為你不出聲我就能忘了你,你師父傷勢恢復這段時間,你就去我的醉仙樓——醉仙樓你知道吧?不知道出去給我問問去!”
“你師父傷勢恢復的這段時間,你和七律就到我醉仙樓去,先——想不出來讓你幹什麼——總之你別想逃了我的診金!”
被這樣突兀而近乎無理地點名,風涉反而放心下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