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5/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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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短的幾個字,幾乎讓太后的心跳都停了,直隸幾乎環抱整個京城,是天子腳下心腹之地,他是何時在直隸駐軍的?
若是旁人的一萬,或許京大營與五城兵馬司還能毫不畏懼,可他麾下都是能以一敵百的鐵騎,一萬就足以踏平京師了。
蘇太后一面心驚膽戰一面在心底罵成帝昏聵,這人馬都駐紮在你眼皮子底下了,居然絲毫沒察覺,過幾日怕是連龍椅被人搬了都沒感覺!
她咬著牙,從齒縫間擠出幾個字來:“你想怎麼樣。”
“賜婚。”
“你這是在威脅哀家!”
凌越一手撐著額頭,扯了扯嘴角輕蔑地道:“是。”
見她渾身發顫,又緩緩地補了一句:“我可沒什麼耐心。”
尤記得當年她也對他說過同樣的話,誰能想到今時今日,她這個做母親的,反倒要仰他鼻息看他眼色過活。
蘇太后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她額頭的虛汗不停地冒,背脊佝僂幾乎要坐不穩。
在他的目光再次掃來時,她虛虛地道:“哀家答應你。”
她若不答應,凌越即刻便會揮兵攻入宮門,到時沈嫿也還是保不住,還不如再拖延些許時間,先將其穩住能拖一步是一步。
“你是知道我脾氣的,莫要耍花招。”
他這一句威脅的意味十足,讓蘇太后湧出了些許可怖的記憶,八年前的一日清晨,她與往常一樣清晨誦經。
不想剛推開禪房的門,外頭就擺著幾個齊整的木箱子。
她以為是住持安排人送來的東西,便讓宮人開啟,不想一開啟便瞧見裡面赫然躺著個血肉模糊的人頭。
她被嚇得昏厥了過去,再醒來時才知道那人頭是副軍統領,也是她安插在營中監視凌越的眼線,而其他的箱子裡也全都是她的親信或是本家的人,其中有個死相最為可怖的,是曾經在宮內欺辱過凌越的人。
那年他才上戰場不過兩年,領兵勝了幾場仗,在軍中不過稍露頭角,就敢拿人頭來威脅她。
這也是蘇太后為何如此忌憚與畏懼他的原因,凌越不是嘴上說說而已,他並非良善而是睚眥必報的惡鬼。
一想到曾經的可怕記憶,蘇太后的手開始打著顫,她深呼吸了幾下,到底是認命地道:“哀家知道該怎麼做。”
她之前為了給沈嫿挑選下一個夫婿時,謀劃過如何名正言順,誰能想到她的孫兒沒用上,反倒便宜了凌越。
凌越卻對她毫無信任,“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