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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感覺他不像是能幹的了活的樣子。
還是房東看在劇組的人最近來了後又是租他們房子,又是請他們做飯,所以才留下他,按照一天一百五的工錢結。
只不過房東也只打算試試,準備如果他實在不行,就給上半天的工錢把他給早早打發了。
但等宋嘉言戴著手套拿著鐮刀下了地之後,他就對他改觀了。
因為只那割稻子的動作,就不像是第一次幹農活。
後面看他乾的熟練,甚至乾脆就把這塊地都留給他,他自己去收另外一塊了。
宋嘉言出來的時候沒帶手機,地裡的人都彎著腰在割水稻,沈星喻只能根據宋嘉言身上穿的衣服來判斷他在哪裡。
等找到他之後,她順著田邊上的小路拎著飯盒走過去。
那附近就他一個人。
沈星喻過去的時候,宋嘉言正好直起腰擦汗。
看見她過來,就放下鐮刀去她旁邊。
沈星喻看他臉都曬脫皮了,忍不住露出幾分心疼,一邊把毛巾遞給他,一邊道:“你要不然戴個帽子吧,劇組不是有化妝師嗎?”
宋嘉言接過她遞來的毛巾擦了下汗,又接過礦泉水灌了一大口,然後才說:“沒事,就是看著有點慘,只脫了皮,不疼也不癢。”
看他堅持,沈星喻沒有再勸,只把自己帶來的飯盒遞過去給他,讓他先趕緊吃飯。
周圍沒有合適吃飯的地方,宋嘉言接過飯盒,隨便在田埂上找了個位置就坐下吃飯。
沈星喻怕髒了衣服,沒有跟他一起坐,而是就只蹲在了他旁邊,把保溫杯的瓶蓋擰開,給他晾著。
水蒸氣從瓶口飄出很快就被曬地蒸發,宋嘉言擔心她曬,就先讓她回去。
沈星喻搖搖頭:“沒事,我等你吃飯把飯盒一起帶回去。”
宋嘉言聞言忍不住笑道:“不怕曬黑?”
沈星喻輕哼一聲,“我可是做了防曬措施的,再說了,再黑也肯定黑不過你。”
雖然宋嘉言白,但曬了這麼多天,就算原本再白現在也黑了一層。
沈星喻甚至都擔心他後面戲拍完了還能不能再白回去。
但宋嘉言顯然沒有這樣的擔心,他說:“我從小就這樣曬的,之後捂個幾天也就白回去了。”
沈星喻沒再說話,只伸手給他擦了擦額角留下的汗。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