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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被男人握住的右手熱得發燙,他耳尖通紅,嘴角卻忍不住掛上一抹笑意。
——其實,如果不是秦徵出手攔下,他或許會真的把戒指戴上也說不定。
“不哭了?”瞥見懷中人唇角揚起的細小弧度,秦徵拍拍青年的後腰示意對方起身,而後似笑非笑地出聲調侃,“快去洗把臉藏進休息室,不然我這一下午可都沒辦法靜心工作。”
“或者說,你更喜歡和我在辦公室裡做點別的事?”
臉頰騰地爆紅,季嵐川急急忙忙地收好首飾盒,兔子般飛快地從辦公室中溜了出去,門外的秘書小姐剛想起身詢問,就見對方眼眶紅紅地快步走向洗手間。
在辦公室都能把人欺負哭……
意味深長地勾起一抹姨母笑,猜錯劇情的女秘書暗戳戳地在心中感慨——
八卦群裡說得沒錯,秦總他果然是個深藏不露的悶騷。
*
不知道秦徵那邊已經藉由自己的助攻挑明“求婚”,深受打擊的秦子珩,一連幾天都沒能睡好。
哪怕有時年夜夜陪在自己身邊,他也總是會無故從夢中驚醒,甚至在某次半睡半醒的恍惚中,他還脫口叫出了季嵐的名字。
前世因季嵐而爭吵的記憶潮水般地將白時年淹沒,不想重蹈覆轍又不願放手的他,沒有歇斯底里地吵鬧,只是不斷地催促著秦子珩帶自己回家。
有時他也在想,自己這般臉面全無地糾纏阿珩,到底是因為那跨越時空的愛意、還是因為不甘心兩世都輸給季嵐。
若是敗給一個旗鼓相當、或是比自己更優秀的對手,白時年也許還不會如此意難平,可偏偏那個人是季嵐,是一個樣樣都比他差的替代品。
還有那古里古怪的玄學道術,現在住在那副軀殼裡的靈魂、真的還是他曾經認識的那個“季嵐”嗎?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白時年很快便回憶起了許多曾經被他忽略的蛛絲馬跡,他一邊催促阿珩帶自己回家定下名分,一邊暗暗地尋找著有關奪舍重生的資料。
而撞破真相的秦子珩,根本就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再回老宅,若是讓那些娛記狗仔們拍到什麼,想也知道他會怎麼被大眾討論。
還有繼承權,如果季嵐真的和父親結婚,那他這個曾經甩過對方的繼子還能分到什麼家產?
惱羞成怒,秦子珩根本沒有心情對任何人解釋這其中的原由,可令他沒想到的是,沒過幾天,媒體們就拍到了“季嵐”和秦徵相攜出入酒店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