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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啞著嗓子說,“柏昌意我告訴你,全世界也就我這麼英勇了。你換個人試試,早他媽報警了。”
生日禮物幸好一年只用送一次,要是多送幾次就真送命了。
柏昌意低笑,說:“吃宵夜麼?今晚聽您吩咐。”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庭霜就來氣:“還說聽我的,你根本不聽我的。”
柏昌意親了一下庭霜的耳垂,說:“我後來不是聽了麼。輕一點重一點,不都是你說了算麼。”
“哼。”庭霜沒好氣地轉頭,“你就是喜歡聽我求你——唔。”
柏昌意吻住了他的唇。
他在這個溫柔的吻裡安靜下來。
他在這個溫柔的吻裡呼吸柏昌意的呼吸,鼻子輕輕蹭到柏昌意的鼻子,感受柏昌意從未如此柔軟的嘴唇,漸漸窺見柏昌意低垂眼眸的最深處。
這個吻不同於以往的任何一個吻。
庭霜突然很想永遠地這樣吻下去。
當柏昌意的唇離開他的唇時,他問:“今晚是不是什麼都聽我的?”
柏昌意說:“當然。”
庭霜轉過身,跨坐在柏昌意大腿上,雙腿環上柏昌意的腰:“那我要你再親我一下。”
柏昌意的吻再次落下來。
庭霜想到了他們的第一個吻,那時他的五臟六腑都入了雲霄,可現在,他的五臟六腑還好好地在他的身體裡待著。
從心動到心安。
這個吻比剛才那個吻更長。
結束的時候,庭霜把頭輕輕靠在柏昌意頸窩裡,說:“我還要你給我煲湯。”
“折騰人。”柏昌意笑著罵了一句,站起來,準備拿浴巾把兩人擦乾,去廚房煲湯,“你下不下來?”
庭霜雙腿還纏在柏昌意腰上,雙手抱著柏昌意的脖子:“我不下來。”
柏昌意只好一手託著庭霜的屁股,一手去給他擦頭髮。
“我重嗎?”庭霜問。
“重不重你自己不知道?”柏昌意好笑,“我說重,你下來麼?”
庭霜摟緊了柏昌意的脖子:“那也不下來。”
柏昌意就用這個姿勢抱著庭霜下樓:“再不下來喝不成湯了。去穿件衣服,晚上涼。”
庭霜“嗯”一聲,去拿了兩件睡袍,然後就站在冰箱旁邊看柏昌意挑食材。
“我要喝排骨湯。排骨冬瓜。”他伸著頭,想在冰箱裡找到冬瓜,“不然排骨蓮藕也行。”
“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