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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了半個時辰。
白毅沒覺得哪裡不對,他就是想跟師父親近——
自從五年前,那個人彎著腰,伸出乾淨又柔軟的手,笑眯眯地衝剛跟狗打完架的他要不要一起回玉虛派,那之後,他可是再也沒牽過他的手。
……
練完劍,看著手中的天宸劍,白毅意識到又找到機會去找他的師父了。
拎著劍走近院子,隱約聽見屋子裡已經有了說話的聲音,白毅放輕了腳步推開門,走進去叫了聲“師父”,隨後看到白初斂披散著發站在水盆前,剛淨完臉。
聽見白毅的聲音他沒抬頭,倒是站在他旁邊伺候著的那個小師妹看向他,臉蛋紅撲撲的,支支吾吾叫了聲“白師兄”,黑色瞳眸閃爍著期待的光。
白毅衝她笑了笑,然後也沒有多看她的反應,便移開了目光。
“師父,我淨手替你束髮。”
白毅一邊說著,一邊踮起腳將天宸劍雙手恭敬地掛回了原來它應該在的位置。在天宸劍“咔嚓”一聲歸位時,他聽見身後他師父可有可無地“唔”了一聲,白毅背對著他,迅速地勾了勾唇角。
“天宸劍可還趁手?”
“重了些。”
“素雪劍倒是輕,你用慣了那個再用天宸劍是會覺得重些……只是換了別人求都求不來摸一下天宸劍,你倒是誠實得很,還嫌棄上了。”
白初斂無所謂地一笑,坐在鏡子前,餘光見白毅轉身去用他之前用過的水洗手,白毅這動作做的無比自然,反而是白初斂心中生出一種有點怪異的感覺——
他這小徒弟什麼時候愛上給自己束髮來著?
白初斂也就隨便一琢磨,也沒細想。抬起手摸了摸鼻子,想了想沒等他的小徒弟解釋他方才的提問,彷彿自言自語般嘟囔道:“總賴著素雪劍那可不行,我看還是得給你找一把趁手的劍。”
“師父昨天沒跟歷師叔提這件事麼?”白毅擦了手走過來,輕輕抓起白初斂一把頭髮。
白初斂:“……”
白初斂會老實告訴自己的小徒弟,他堂堂玉虛派掌門,在他那個執事師叔那吃了癟嗎?
不會。
白初斂垂眼,淡定道:“昨兒乏得很,打發你走之後我便睡了……一會兒若我有精神,再去聽雪閣,那裡的人都煩得很。”
最後一句話說得倒是無比真誠。
白毅聞言笑了聲,也不催,完全不像普通別的孩子那樣迫不及待。
白初斂心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