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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佑樘那個王八蛋,用來刮肉的鐵棍都分型號和搭配,有的鐵棍裡面裹了油還沾了粗砂,有的鐵棍則是本身沾的,白初斂調侃要不要再來點花椒之後,他見識到了其他奇奇怪怪的讓他恨不得親手縫上自己這張賤嘴的搭配……至於那可融於傷口,甚至可能還可消毒的鹽巴,那都算是仁慈的恩賜。
白初斂趴在床上,眼睛慢吞吞睜開一條縫,一眼就看見白毅放下他後就轉身走出去的背影……
耳房裡傳來水聲,沒一會兒他就回來了,手裡抱著盆水,還有乾淨的紗布。
“師父,傷口要先清理。”他啞著嗓子道。
白初斂沒搭理他,主要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反正白毅重新進屋的時候他就又閉上眼了,索性繼續裝昏。
大約是平日在玉虛派磕著碰著都是自己來,白毅處理起傷口的手法很是麻利,小心翼翼將白初斂黏在背後的頭髮和傷口分開——白初斂的頭髮又細又軟,有一些髮絲深深地陷入了傷口的潰爛裡,幾乎長到了一起……任白毅手法再熟練,將那些頭髮一根根挑出來的時候,白初斂還是痛得恨不得真的暈過去才好。
很快一盆水已經髒到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白毅要去換第二盆水的時候,顧念清已經打好了水在那等著,白毅順手接了過來,“謝謝”都沒說,倒是顧念清問:“白掌門怎麼樣了?”
白毅回頭看了眼趴在床上的白初斂——
因為要清理傷口,男人背上的衣服盡數推下堆在腰間,蝴蝶骨微微凸起,背脊中間塌陷一條不深不淺的溝壑……大片白的近乎透明的肌膚暴露在外。
少年微微眯起眼,挪了挪步子用自己的肩膀遮擋住了顧念清的目光,停頓了下道:“出去。”
沒等顧念清來得及反應,那原本半開的門已經拍在了她的鼻子上。
白毅轉過頭放下新的水盆,還沒來得及直起身,就聽見床榻那邊,有帶著嘶啞的聲音慢吞吞響起:“……蝶扇門不過滅門五六日,以玉虛派為例,現成劈好的柴火儲備夠燒個十天半個月的,她可不用親自劈柴。”
白初斂不裝暈了。
並且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埋汰人裝小白蓮。
白毅有些驚訝地放下水盆,湊到白初斂跟前:“師父,你醒了?”
白初斂“嗯”了聲,眉頭輕攏:“疼呢,背上。”
那輕飄飄的四個字,白毅卻只覺得自己的命都要被拿去了……他站在床邊,袖子下的手無聲握拳,手背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盯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