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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要往外噴墨汁那種,內裡全是黑的。”
“……”
白毅低下頭繼續給他清理傷口,不置可否地“嗯”了聲。
白初斂繼續神聊:“也不知道你歷師叔是不是他的對手。”
這個問題白毅倒是認真地想了想,他離開之前,兩人莫約是打了個五五開的,公正評價:“問題不大,歷師叔還敢與他對掌。”
歷封決是使劍的,敢同用掌法的人對掌,說明他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
白初斂笑道:“玉虛派的人又不止會用劍,我不是也會用棍麼,還單手吊打你們。”
白初斂說完,正想順著這話題吹噓一下自己武學天才,忽然想到單手棍吊打一切的時候他無論是執劍還是執棍都是用的右手……而如今他的右手是不能用了。
他唇邊的笑容稍收斂了些,而白毅,似乎是跟他想到了一塊——少年的手完全停下了動作,目光放在白初斂那被血染紅的衣袖下面,就彷彿透過那層布,他能看見他的手。
原本他是不知道白初斂的手的情況的,只是抱起他的那一瞬間感覺到了不對……後來被同樣察覺不對的歷封決一問,頓時心就都沉到了冰冷的湖底。
白初斂一抬頭,就看見自家小徒弟站在床邊,手足無措得像是一座雕像似的,面上毫無血色,唇抿成一條直線——
白初斂慶幸自己沒教他一名叫“自絕經脈”的江湖絕學,不然這會兒他可能就用上了。
無聲地嘆了口氣,他用左手撐起半邊身子,衝著白毅招了招手。
白毅以為他要做什麼,目光閃爍了下,彎下腰僵硬地靠過來——還沒來得及問白初斂可是哪不舒服,這一秒卻感覺到後者略微冰涼的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將他往自己那邊帶了帶,白毅踉蹌了下,整個人往他那邊倒。
因為乾澀而微微起皮,卻依然柔軟的唇瓣落在面頰上時,他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
那張平日裡總是癱著的臉,破天荒露出了詫異的表情,微微瞪圓了眼……他猛地轉過頭,滾燙的面頰蹭過白初斂高挺的鼻尖。
白初斂抬起手拍拍他的頭:“白毅,我自己要跟你去的,什麼後果承受不起……你現在擺出一副死了老爸想要陪葬的表情,實在是沒必要。”
他的動作有多溫情,說的話就有多粗糙。
白初斂端詳著小徒弟那張俊臉,眼看著那臉紅了白,白了又紅,心裡正滿意哪怕是羞的好歹也有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