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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想今早白初斂催他去跟顧念清要藏寶圖,是不是又是在誆他,考驗他,如果他去了,他就再也不會理會他。
白毅叫了聲平日在外面伺候的小師弟的名字,要問他掌門去哪了。
可是沒有人應。
一提腰間掛著的素雪劍,白毅轉身就要往外衝……這時候,卻聽見一陣極輕的腳步,緊接著耳室浴房的門開了,白初斂腳上踢踏著白毅的鞋走出來:“你見了鬼麼,在這鬼吼鬼叫做什麼?”
白毅定在原地。
只見男人衣袍鬆散,渾身帶著水汽,黑髮微溼,大約是好好泡了個澡,這會兒面色紅潤得很,一縷溼發垂落黏在他敞開的胸膛上,分外撩人。
白初斂見白毅不做聲,抬起頭莫名問他“怎麼了”,下一息,卻只見眼前人影一晃,少年帶著驚怒和緊繃向前一把將他橫抱起,三兩步放回床上,灼熱的吻落在他的臉上,唇上,他還下了狠嘴咬他的唇瓣。
那般不安,透過這也傳遞給了白初斂。
“幹嘛呀?”白初斂伸手,只見插入徒弟髮髻中的髮根,亂抓了下,“怎麼了?”
他能感覺到白毅的不安,於是伸手安撫他,拍拍他的背,像小時候哄夜裡被噩夢驚醒時的他一模一樣。
白毅不說話,白初斂只好瞎猜:“是不是顧念清不肯給你復刻藏寶圖啊,不給就算了……還有三年呢,那藏寶圖既然畫的出來航程自然就在可達範圍內,多派幾條船同時出海,地毯式搜尋也搜出來了。”
白毅這會兒說不出話來糾正他,大起大落,他都快得心臟病了。
只知道側過頭去吻他。
“這些年我們也不是毫無準備,你歷師叔早就想出海去搜了,聯絡了朝廷,朝廷每年出海去西方琉球的船隻都往回遞訊息,我們可以少走許多冤枉路……”
白毅受不了這人在那自以為是的碎碎念。
從胸口裡掏出復刻的藏寶圖,拍到那喋喋不休的人胸口上,示意他閉嘴。
白初斂抓起圖紙看了兩眼,就知道自己有救了,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坐起來,歪著腦袋笑著看他:“東西都到手了你一副天塌了的樣子怎麼回事?難不成被以身威脅,被佔便宜吃豆腐了?”
白毅懶得聽他在這似笑非笑的滿嘴胡扯。
白初斂的話語裡那可是一點兒醋意都沒有的,聽上去對自己已經吃幹抹淨的人簡直放心得很。
於是乾脆拉過他吻住那張嘴,叫它再也不能上下嘴皮子一碰繼續氣死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