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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也知道這件事。
“是這樣。”
“那一小段靈魂和你身上的顏色一樣嗎?”
深川綺禮愣了一下:“是一樣的。”
沢田綱吉揚了揚下巴:“你看一眼狗卷君身上有沒有你那部分靈魂的顏色。”
深川綺禮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抬手點了點眼角。
她的動作驟然停頓住:“……”
狗卷棘低下頭:“海帶?”
一直在旁邊的夏馬爾醫生擠進鏡頭:“什麼情況?”
深川綺禮上上下下掃了狗卷棘幾遍:“……我看不到,他的靈魂沒有一點黑色。”
沢田綱吉鬆了口氣。
他其實也有賭的成分,源氏繼承人傳輸過來的資料顯示深川綺禮在和狗卷棘接觸的時候胚胎會穩定很多,再加上深川綺禮吹噓過狗卷棘的靈魂顏色純粹,他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聯絡了狗卷棘。
總不能讓深川綺禮在這樣的年齡就獨身一人。
狗卷棘握住她的手:“鮭魚子。”
“你不用擔心會傷害到他,”沢田綱吉看他們的互動,莫名其妙有些老父親的欣慰感,“狗卷君應該能夠壓制胚胎的力量,你在他身邊反而是最好的。”
深川綺禮:……
深川綺禮確定自己的靈魂並沒有消散,但是也確實不是黑色的,她握著狗卷棘的手翻來翻去,嘗試著從中看出什麼。
狗卷棘覺得有些癢,但任由著深川綺禮胡作非為。
沢田綱吉看著她一頓操作,忍住了讓她稍微矜持一點的衝動:“……可能是越親密越容易壓制,況且你一直吃藥對身體也不怎麼好。”
“現在儘量都和那個咒言師待在一起。”還沒離開鏡頭前方的夏馬爾摸了摸下巴,他用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掃了螢幕那邊的狗卷棘一會兒,“反正小情侶都如膠似漆的,煩死了,就這麼著吧。”
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不動聲色地把螢幕轉了回來,把夏馬爾的臉從鏡頭中擠出去。
“如果你們方便的話,來彭格列取個監測手環,方便進行資料的記錄。”注意到狗卷棘的注意力轉過來,沢田綱吉笑了一下,“狗卷君,請放心。只是以防她身體出現意外而已。”
深川綺禮點了點頭:“謝謝啦。”
沢田綱吉“嗯”了一聲,通訊那頭傳來了守護者們進入辦公室的聲音,他抬頭看了一眼:“這幾天夏馬爾都會在彭格列。”
深川綺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