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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人宰割,如今修為高深看不透,莫非他是得了神主青睞?!神主出手,便叫他從凡人變成高修為的大能,這實在令人豔羨妒恨。
越靜池抿唇,神色略複雜。玉棠紅甩著雷鞭攻擊苗從殊,反被奪走雷鞭鞭笞得很是狼狽。
苗從殊還記著玉棠紅把他抽到妖獸大口的齷齪行徑,於是把雷鞭遞給越青光,讓她打個過癮。其他人敢幫忙,他就把那些人打飛。
好半晌過去,玉棠紅變成了個血人,眼神卻越來越怨毒。
越青光此時收手,衝苗從殊感激地說:“多謝你,苗道友。”她在山脈深處那經歷,差點成心魔,若不將仇報回來,怕心境會跌下去。“我現在不殺她,是因為怕連累苗道友你和你道侶。此處畢竟是崑崙宮,既然她能走到這裡來,說明是神主認可,我暫時不動她。”
苗從殊擺擺手道是無事,不過玉棠紅他們並非老鬱認可的吧。
之後沒過多久就有崑崙宮的主事者過來帶走人,她冷眼掃了血人似的玉棠紅,沒甚情緒就走了。
越靜池路過苗從殊,頷首笑道:“你挺幸運。”
苗從殊:“幸運一般般,比你好一頭。”
越靜池似笑非笑,讓人看了就覺得他莫名有種優越感。
苗從殊摩挲下巴,望著越靜池的背影心想,不知為何覺得他有點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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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提過,神主不喜外人,卻沒有拒絕那些每年送往崑崙、名其名曰‘神侍’的修士,主要是因為他一直在找人。
少數知曉內情者便知神主在找的人是他的道侶。
越靜池是少數知情者,崑崙宮幾個大主事和景晚萩也是少數的知情者。唯一的區別是幾個大主事以為的神主道侶是當年出現在太玄宗宴席上戴了易容-面具的青衣散修,景晚萩卻知苗從殊的真面容。
於是眼下出現一個不小的誤會。
崑崙宮幾個大主事看見越靜池姝麗的面孔,當即認出他就是當年的青衣散修。
又見他行為舉止、喜著青衣的愛好,分明就是留影石裡的青衣散修。
他們面露欣喜,各自交頭耳語一番,便對越靜池說:“越公子,請問您是否記得十年前太玄宗筵席一事?”
“不記得。”越靜池說:“十年前我生過一場大病,失去所有記憶。”
再問時間,差不多和神主道侶失蹤的時間吻合,而再問他其他,他也答不上來什麼。但答得越少,反而越有可能是神主失蹤的道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