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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裡面長滿紋路的核心,居然是兩顆核桃。
“路邊野樹,順手摘的。”
少年把果皮剝乾淨了,將還帶著新鮮果汁漿液的核桃從小窗遞給白初斂——
“師父盤著玩吧,右手總該動動的。”
白初斂接過果子,掌心一放大小適中,索性聽話真的放在右手掌心慢慢摸索轉動。
再一抬頭,見少年臉上笑得毫無芥蒂,想來是沒聽見方才自己與師兄那番對話的,多少放下心來,嘟囔了句“就你愛操心”,卻還是把核桃留了下來,沒事就抓右手裡摸摸蹭蹭,轉著玩。
這一對核桃在他手上一個把玩便是七日。
直到七日後到了玉虛派山腳下,白初斂抬起頭看去,已然可以看見遠處被雲霧環繞的白峰山,心中一樂,叫來白毅把早就風乾的核桃砸了,你一半我一半,把核桃給吃掉了。
……
眼看到了家門前,眾人反而不著急了,那藏在雲霧裡的白峰山彷彿是人的主心骨,見著了心便踏實了。
正是冬去春來化雪時,山路難行,那麼多馬車貿然往上擠肯定是不行的,玉虛派弟子索性在山下客棧歇腳,準備休整兩日再分批往回走。
白初斂在自己房間裡安頓下來,門外人來人往也沒人推門進來打擾他,他還覺得怪彆扭的,心裡琢磨著他那小徒弟怎麼就轉性不粘著他了?
白初斂心裡彆扭了一會兒,也樂得自在,叫人弄了點酒來,自己坐在房間裡自籌得樂……幾壇酒下肚,月上中天時,已經把自己灌了個爛醉。
而白毅這邊,其實他那天聽見了馬車裡的對話——習武之人耳力向來敏銳,更何況,歷封決那音量想來壓根就沒想過要避開他。
白毅表面假裝不動聲色,心中這時候卻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白初斂,總有一種秘密被人堂而皇之揭開的狼狽:他不想叫白初斂知道他內心的陰暗面。
此時到了山腳下,看著熟悉的白峰山他整個人都放鬆了,總覺得能回到這裡便是好的,他是真怕白初斂一個大義滅親將他乾脆逐出師門……有心想要與白初斂說明自己並非那麼心黑,-想了想又打消了念頭——
從今往後,他絕不願意對他有半句謊言。
心中煩悶,白日裡白毅索性放縱自己在山下鎮上轉了一圈,酒館與書店走了一圈,就是花街柳巷也去遠遠觀摩了一眼,專程等到天黑才回了客棧,剛進門就聽見圓圓跟陸子澄說掌門在房間裡喝了個爛醉,這會兒要人進去伺候。
白毅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