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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才緩緩抬起頭,嗓音低沉吩咐司機,將車環城繞幾圈,不著急開回帥府。
……
與此同時,血氣方剛,帶著一腦袋疑問的兩位軍爺,已經把車停在了距離帥府隔一條街的“徐記裁縫鋪”門前。
霍顯大刀闊斧,踢著正步邁入裁縫鋪,一眼就看見上午才見那黑髮年輕人,這會兒正坐在輪椅上,拿著塊抹布,認認真真地擦洗一口看似上了年頭的四方形青銅盆。
青銅盆上描繪著形象生動的浮雕,霍顯一眼掃過去就看見幾個形象的小人在爬一座扎滿利器的山;對面,是如岩漿的池裡,有些人在高高地伸手掙扎……
是十八層地獄。
青銅盆正面,用古字型書寫八字:前世緣孽,不如忘卻。
“私藏青銅器犯法。”霍顯道。
“祖傳的,”徐書煙笑了笑,“猜到你們會來,沒想到來得那麼早。”
霍顯:“早來和晚來有什麼區別?”
有啊,某人早上才說,天塌下來也不求我。
徐書煙旦笑不語。
白毅站在兩人身後,盯著那口青銅盆眉頭越皺越緊,想了想,忽然開口問:“乾爹說,他曾經在這口鼎裡看見了一些東西,也改變了一些東西……這鼎裡,是真的只出現有緣人麼?”
如果他白毅和白初斂,是上輩子緣定的有緣人……那歷封決,又是怎麼回事?
這是白毅的疑問。
誰知話語一出,那原本埋頭擦鼎的人抬起頭來了,他掃了眼面前的兩位身著戎裝,氣勢逼人的軍爺,明亮的瞳眸之中有溫和的笑意。
“並非如此,這位小副官,誰看了故事,那便只是他一人的視角罷了,並非這樣一眼,便望見所有的光暗面……這前世今生盆若有這樣的能耐,便也不會一朝落入我這般不務正業,手藝不合格的匠人手上。”
白毅面無表情,不明所以,徐記裁縫鋪還算有名,都說徐掌櫃心靈手巧,素手織衣似銀河,怎麼就“手藝不合格”了?
殊不知,徐書煙所謂“匠人”。並非他以為那般。
而此時,簡單地回答了問題,黑髮年輕人目光又挪到了白小副官旁邊那沉默的男人身上,臉上的笑容變得更清晰了些,他看著他的眼緩緩道——
“更何況,你須知,哪怕是月下老人著手牽紅線,大概也會有打瞌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