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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厭你夢到他。
話音剛落,白盼的指腹在他唇瓣上撫了一記,輕輕印下一個吻。
柔軟冰涼的觸感讓小鹽巴瞬間炸開了花。
怎、怎麼大白天也親他呀。
白盼碰了一下,覺得還不夠,便托起小孩的下巴,加深了剛才那個吻,不像前幾次溫柔,他把懷裡的人緊緊禁錮住,索取著每一個角落。
直到小孩受不了了,身體直打顫:“你別又捏……唔。”
“捏你什麼?”白盼垂下眼簾,看他被掀起的汗衫,整個緋紅的身子握在在手掌裡,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小孩是屬於他的。
小鹽巴紅著臉不肯說,結果又被白盼親了上去,來來回回好幾次,等醫生來了才肯罷休。
醫生撞了個正著,小鹽巴鬧了個大紅臉,把腦袋埋進被子裡不肯出來了。
好在醫生在意的不是他們倆人的關係,而是檢查報告,本來卡車正面相撞,人已經飛了五六尺,頭部著地是不可能存活的,但人不僅沒死,還只是輕微腦震盪,住半天就可以出院了,簡直匪夷所思。
“我真的沒事嗎?”小鹽巴藏在被子裡悶悶地問道。
“像你這樣的病例我也是頭一回碰到,今天太晚了。”醫生看了下表,已經凌晨一點,便道:“明天一大早就辦出院手續吧,小夥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醫生又噓寒問暖幾句,把他拎出來強迫測了個血壓,見正常無異樣,才放心離開。
這下,病房裡又只剩白盼和他兩個人了。
白盼伸出手,想去擦他的嘴角,小鹽巴見他湊近,又開始冒煙,縮了縮脖子,小聲抗議:“你不要在醫院裡那樣了……”
不然被別人撞見,多不好意思。
白盼抹去他唇邊晶瑩剔透的口水,調侃道:“我哪樣啊。”
小鹽巴把自己變成鴕鳥,不敢再說話了。
白盼逗夠了,心中陰霾跟著散去,才一邊摸著小孩柔軟的髮絲,一邊問道:“今天出事前,你碰到過什麼?”
小鹽巴想了想,回答:“我看見對面馬路一個小孩,對著我笑。”
“什麼樣的小孩?”
“眼睛漆黑,耳朵肥大,只有中間一簇是有頭髮的,像個彌勒佛。”
跟站在朱靈身邊的那個,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