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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詢問。
“只恐她們又做耗,”見明秀不願意管三房惡破事兒,羅遙便摸著她的頭髮低聲說道,“若不牽連咱們家,就隨她們去,不過是問問。”她的手指挑開了明秀額髮的時候,就見若隱若現的有些傷疤痕跡,手指微微一動,目中露出了幾分恨色,卻不動聲色地繼續問道,“前兒舅母與你的珍珠粉,你還有沒有?”
明秀三年前撞在假山上的那個傷疤,就算好了許多,卻還是有淡淡的痕跡,不嚇人也不猙獰,到底不如從前毫無瑕疵。
羅遙心中恨極了淮陽侯府,這些年在軍中,還暗中排擠過出身淮陽侯府的子弟。
她做的不顯,看出的人也不多,就算是叫人看出來,然而這些年羅遙經營一軍都與她交好,也無人願意為幾個倒黴蛋兒出聲。
那淮陽侯府家中的子弟倒是看出了些,只是如今卻並無辦法。
不說在京中軍中往來的沈國公,就是明秀兄長沈明程與羅遙都已經出頭,是小輩武將之中的佼佼者,不知多少軍中後進以沈明程馬首是瞻。如今就算是揭破了羅遙,換入別的軍中,只怕因沈國公與沈明程的緣故,那待遇也好不了,又何必折騰起來為人詬病呢?因此事,淮陽侯府生出了不少抱怨,皆恨永樂公主當年跋扈招惹了惹不起的仇人,自家虧進去了不說,還連累整個侯府。
不提永樂公主如今焦頭爛額,只淮陽侯府,已經每況愈下了。
正想著這個,羅遙就見外頭的那下人匆匆而來,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一向漠然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驚異。
“怎麼了?”明秀見她如此,就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是抓藥的,不過該不是給老太太。”羅遙斂目,與明秀淡淡地說道。
“這話怎麼說?”一眼就能看出不是給太夫人的藥,也是古怪,
“想來,老太太不必用安胎藥。”羅遙手中微微一動,便皺著眉說道。
明秀一怔,低頭斂目沉思了一會兒,便不在意地說道,“三叔的姬妾不少,沒準兒是誰有了身孕恐叫三嬸兒加害,因此暗中自己抓藥,本也不算什麼。”
知道既然不是什麼大事兒,她也並未在意,又見羅遙同意地點了點頭,便笑著勸道,“本不是咱們的家事,追根問底的也無聊,左右是安胎,不是打胎,等時候久了,三叔那府裡總會透出些風頭來不是?何必咱們在這裡瞎猜。”
這話說得有道理極了,羅遙微微點頭,到底將此事丟在一旁,又細問安王與明秀之間到底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