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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便大踏步離去。
管事劉弦運等在馬車旁,溫承逸卻覺得心裡憋悶,要走一走。
路上一個孩童用繩線拴著一個骨頭,一隻狗在後面一直追著那根骨頭跑。
溫承逸憋悶的心情終於達到了頂點,用摺扇指著那隻狗,摺扇都在顫抖。
聲音中帶著難以置信的破音:“弦運,我像不像那隻狗?”
——
薛凝諳在牢中吃了不少苦,她每日裝一次肚子疼,為了裝的逼真還錘打自己的肚子,終於演得像了,因為是真的疼。
京兆尹叫了郎中給她看診,得出了有小產的徵兆。
牢中關押孕婦確實也容易惹非議,但目前她買賣官職的證據還不足,只有伯爵老太太的一言之詞。
寧遠侯府老太太還動用了各種關係給他施壓,導致他不得不同意取保候審,先行放她回府。
但保留了她的案底,不準出侯府,需要提審時要隨時到衙門。
侯府老太太這次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關係,不能動用的她也舔著臉,搭進去了自己幾十年的人情,花了鉅額的打點費。
老太太終是起了殺心,她也決不允許侯府的嫡長孫有個有案底的不清白的母親!
她暗自發了狠,決定去母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