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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府邸實際上也是寧遠侯府的祖宅,只不過這輩只有兄弟二人,便把西面那塊比較完整的院落單分了出來,算是成了兩個府,分了家。
所以大家還是習慣叫原來的院落名,敬暉圓。
敬暉圓差不多有侯府的一半大,從進府門到最近的暢春庭走上幾步就到了。
薛凝諳就住在暢春庭中,此刻院中倒是冷清,只有兩個丫鬟伺候著,連個郎中都沒請。
儲瑾禮一進門就衝著兩個丫鬟喊道:“小姐病了怎麼不請郎中?嬸孃和堂姐呢?沒人來看看嗎?捨近求遠請我請得倒是快。”
儲瑾禮聲音大了一些,也不知道胸口那點悶氣到底是哪來的。
薛凝諳白著一張臉,從床上掙扎著要起身,猛咳了幾聲說:“誰把表哥給請來了?我不是說不要告訴表哥嗎?咳咳咳......今晚表哥必須要在府裡的,你們怎麼這麼不懂事?咳咳咳......”
她咳得肺子好像要炸了似的,被她聲嘶力竭又實際發不出多大聲音的喊了一通,儲瑾禮心裡那點氣瞬時順了許多。
他趕緊走過去扶住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溫聲說:“你咳成這樣了可別動氣了,我不是氣她們告訴了我,是氣沒有人照顧你,我看著心疼。”
薛凝諳的臉色也好了一些,眼裡瞬間湧上了淚花,依偎在他懷中,哽咽道:“表哥,我知道你疼我,但是你今天答應了她的,你得回去,你快走吧。”
儲瑾禮嘆了口氣:“沒事,我守著你睡了再走。”
薛凝諳也不再推他走,安心地窩在他懷裡,咳得都小聲了些:“表哥,我聽說你今天去找大娘子的錯處,怎麼後來又沒事了?”
儲瑾禮:“別提了,嬸孃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告訴我一些錯誤的資訊,害得我差點冤枉了她,而且,我的......”
說到這他突然頓住,猶豫了片刻,沒把他支取賬目對不上的事說出來,倒不是防著表妹,畢竟這裡是嬸孃的府裡,難免人多口雜,他還是挺想知道真相的。
薛凝諳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欲言又止,慼慼地說:“表哥這是不信任凝諳了。”
儲瑾禮想解釋,堂姐儲繡依敲了敲門,站在門口擔憂地看向薛凝諳:“凝諳好些了嗎?”
薛凝諳撩了撩眼皮,暗暗使了個眼色說道:“堂姐快進來,我沒事。”
儲繡依就是被賀氏派來探探儲瑾禮口風的,討好地笑著說:“瑾禮,你看你跟我娘是不是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