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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習慣了,甚至對於這個場面處於一種欣賞喜劇的態度。
“好了,友寄小姐,到你抽獎了。”
攤主大叔給完上一個人獎品,笑眯眯地叫我。不得不說,由於帶著里包恩這個顯眼包,我和原先不熟的居民都能聊上幾句,一來二去就混熟了。我心裡感慨了下,便應聲上前,集中注意力許願一等獎——電視!
……
……
“恭喜抽到五等獎!玩偶公仔,請收好。”
我冷靜地接過大叔抱來的趴趴熊,站在原地消化我慘痛的運氣。里包恩正乖巧地站在和藹可親的中年人之間。那兒時不時傳來歡快的笑聲,人與人的悲歡果然並不相通。
略為悲傷地揉了揉熊頭,還挺軟的。
忽然,就在我準備叫里包恩回家時,身旁彷彿掀起一陣旋風,眨眼間撲來一個高瘦的人影,把蓋滿的店鋪印章單子交給了攤主過目:“老爺子,我準備好了。”
我一驚,抬頭看去的第一眼便忍不住面部石化般僵硬了一下。我想任哪個良民看見眼前的人都會和我有一模一樣的反應:這是一位戴著墨鏡也能看出面容兇惡、與我見過的混混一樣習慣性地歪著脖子的男人,頭髮向後梳,一道極為猙獰的疤縱穿左眼,留著胡茬,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我是黑-道老大”的可怖氣息。
……里包恩同事?
然而。我視線下移。
他的黑衣黑褲外套著一件可愛的米色圍裙。
我冷靜地抱著趴趴熊,看著他和攤主大叔像黑-道接頭似的,確認了蓋章無誤後抽了一次獎。然後圍裙男抱著屬於他的趴趴玩偶,沉痛地站在原地。一陣淒涼的風從我們之間吹過。
他注意到我,看了一眼我懷裡的玩偶,自嘲地笑了一聲:“看來我們都是被組織拋棄的棄子……”
誰跟你是棄子啊!
原本圍著里包恩暢聊的大嬸們正好轉過頭,竟然看上去都和這個成分複雜的男人很熟的樣子。
“啊,阿龍先生。”
“這次也沒抽到吸塵器嗎?”
“反正還有機會,下次再試試吧。”
被叫作阿龍的男人也回頭與嬸子們點點頭,隨後似乎急著回去做飯了,臨走前,他還專門和我這個同病相憐的棄子打招呼,意味深長地給我道了聲別放棄。我覺得我現在一定是死魚眼,但出於禮貌,我還是應了一聲謝謝。
抱著裝滿戰利品(一些特價的凍肉、蔬菜、清潔劑與獎品)的紙袋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