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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紅色的內襯,拎著屬於他的帆船掛飾。
之後,我又問他去樓上做什麼。里包恩說看到那裡有射擊攤,手癢了去玩一玩。
下一秒,他就真如黑魔法師似的,憑空從背後變出一個柔軟的、巨大的、呆萌無比的一米七等身海豚抱枕,胳膊肘裡還夾著幾個小玩偶,有河豚、鹹魚、海膽和燈籠魚等等。
我瞬時吐槽無能地面癱了片刻。
哪怕是在特立獨行的遊客眾多的旅遊勝地,周圍來來往往的行人依然情不自禁地往這裡看,還有人帶著小孩過來問玩偶在哪拿的。
而里包恩回答完了路人好奇的問題後,摟著比他自己還大條的海豚抱枕,一副這是射擊攤的上限而不是他的極限的表情向我看來。
“它一次就只能拿這些。”他說。
我終於成功重啟吐槽功能:“那不然你想要拿多少啊!你自己打的你自己拿,我是不會幫你的!”
當然,晚上帶里包恩去當地舉辦的小集會玩的時候,那裡也支了幾個射擊攤,獎勵比海洋館的周邊還豐富。天黑後,街燈、燈籠與各個攤店的霓虹燈,競相化作地上的斑斕的陽光,如火如荼地點亮沿海繁榮的整條商業線。
我正好看了里包恩玩過之後自己也想玩,於是特別禁止了職業選手參賽,自詡寶刀未老的神槍手挑杆子上。
以前在校園祭玩,我的準頭都很不錯,現在試了一試,居然也沒有退步。
因為十二發子彈只漏了一發,健談的攤主在閒聊後知道我是從東京來出差的社畜,為了祝我在沖繩玩得愉快,好心地再免費給了我一個子彈,如果打中就能自選獎品。我非常感動,因此拿出一百零一分的嚴謹態度面對這最後一次機會。
裝子彈,端槍,瞄準僅剩的一個氣球。或許是看我認真,攤主也有點緊張地站了起來,在一旁小聲地喊加油東京,東京必勝。
我心跳加快,手不由稍稍有所偏移,只好重新瞄準:這個氣球的角度和距離都比較難把控。我頓了頓,心裡沒底,選取一個角度,正打算賭一把,身後卻忽地伸來一隻手——並不強硬,而是很輕地虛覆著我的手背,把槍身向上再提了一點。
里包恩平穩的嗓音貼在耳後,帶著幾分不易覺察的鼓勵。
“背挺直,右肩放鬆。”
我照做,扣下扳機,氣球應聲擊破。
攤主一邊重新掛上氣球,一邊吆喝著“恭喜這位來自東京的黑馬選手”,圍在一邊的小孩和家長也煞是捧場地鼓著掌。我不是很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