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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包恩把帽子摘到衣架上,老神在在地接話:“但你以前就算隔壁在吵架也能專心工作。”
我正坐回沙發拿出電腦,隨即抿著嘴,不輕不重地瞪他一眼。
“今天是特殊情況!”
眾所周知,我接受能力很好,但晚上不僅剛喝了點小酒,本以為不會再見到的人又突然登場,心頭仍然纏繞、負壓著未解的心緒。我需要一些時間來冷靜與梳理,一抱起筆電就決定不理他。
可里包恩嘴上答應,沒好生待著多久,就開始四處咚咚鏘鏘。
最後他拖著一箱不知道哪來的電工工具回臥室,側臉提供給我的神色還帶著一種不顧我死活的愉快。
我認命地深吸一口氣。
工作工作。
這一回,里包恩在臥室裡待了有點久,我從而順利地收了個尾。差不多可以把材料打包發給領導時,小保鏢才走了出來,鑽進浴室。
看一眼時間,也已經快十一點了。
隔壁現在沒有吵架,氣溫也沒有到開風扇的地步。整片闃靜的夜裡,只剩浴室裡嘩啦啦的沖澡聲,以及電視小聲播放著哪個黑手黨家族最近和誰談妥生意的新聞。
我竟然還頗有興致地看了一會兒,才關掉電視。
工作算是踩點完成,我合上電腦,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把盤起的頭髮放下。剛站起身活動筋骨,浴室的聲響漸漸平靜下來。
里包恩推開門。
“這是誰的。”他問。
“嗯?”
我轉頭,循聲看去。
里包恩自從長大後,他那心愛的波點小睡衣小睡帽就被收了起來,換成比較簡約的黑色睡衣。我懷疑這是他身體即將步入青春期後產生的偶像包袱的一部分。
而男孩此時手裡拿著一條手錶,看著有點眼熟。
我儘量回想:“好像是鐵朗落在這的,我問他一下吧。”
說著,我抬腿繞過茶几,打算接過手錶。他卻在我即將拿到的一刻忽地抬起手,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他前幾天住在這?”
“當然沒有了。”
我手一抓空,不由報復性地轉去捏了捏小孩的臉蛋。後者倒是不偏不倚沒有躲開。雖然比起以前沒什麼肉了,但手感還是軟軟的。
“他上週末有來我們這做了頓飯請我吃。本來是沒這打算的,只是剛好發現他的家訪物件就在隔壁,所以順路過來一下罷了……”
話音剛落,我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