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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炸的麻花和饊子多,但孩子們吃膩了,鬧著要吃春餅,陳麗娜腰痠背疼,又和了面,擱水裡搓著洗著要作春餅。
“媽,我爸今天好勤快啊,在掃炕了。”二蛋進進出出,見他爸若有所思的盯著炕在看,就好奇的說:“爸爸,你在看啥呀?”
“媽媽,我爸總盯著咱們家的炕在看。”畢竟,聶博釗向來是只盯著書看的,偶爾一天不看書,孩子很新奇。
陳麗娜燃著了爐子,看著水滾了,就把平底兒的小鋁鍋子給搭到了大鍋裡,皺了皺眉頭,說:“那你告訴他,說沒有就是沒有,他再看一百遍也沒有。”
二蛋嘴裡還叼著昨天在區長家蹭來的花生,搖頭晃腦就進臥室了:“爸爸,我媽說沒有,看一百遍也沒有,不過,你是在找錢嗎?”
聶博釗挺難堪,給了兒子一毛錢:“炕上撿來的,給你當壓歲錢。”
“哇,一毛錢。哥哥,我有一毛錢啦,咱們去買瓜子吧。”過年這幾天,供銷社會專門派人開著蹦蹦車,帶著麻子瓜子和糖果,到基地來賣。
孩子們或者五分,或者一毛,拿了壓歲錢,當然是去買糖和瓜子了。
一包麻子,或者一包瓜子,頂多不過一把,五分錢,一毛錢可以買倆包兒,倆大的跑了,小短腿的三蛋兒在後面奮力的追著。
粥熬好了,冷盤也拌好了,裹卷端上桌,陳麗娜故意拈了一片薄薄的裹捲餅子,拿手指一戳:“破的,咋,還願意吃嗎?”
“我根本不在乎那個,我只知道,我比你的杏樹叉子強多了。”
“你這麼說,就證明你心裡還是在乎的,我告訴你,你要真在乎,咱們現在就扯證兒離婚,我眉頭都不皺一下。”
“沒有,我完全不在乎,說了你別不信。”聶博釗舉起右手,捏拳,入黨宣誓時的標準手飾:“我向領袖保證我不在乎。不過,等岳父岳母來的時候,一定叫他們記著把那根杏樹叉子給我砍來。”
“砍來幹啥?”
“當柴燒。”
“說正事兒,你什麼時候給省上寫信,要人?我知道省長是你父親的好朋友,你想要,肯定能要到人。”
“那個場長,你就非幹不可?”
“非幹不可。”
“那你等等吧,我今天就寫。但是,要是幹不下來……”聶博釗說。
“放心,我能。”
聶博釗笑了笑,心說,這小陳同志她還真有兩把刷子啊。
轉身進了書房,他翻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