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若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到公安那兒,你可得替我們作證,是她先砸壞了聶工的窗戶,我才動的手。”
“對,她先動的手,動手打了我弟,砸了窗戶,我媽才動的手。”聶衛民也說。
啪啪的照相聲響起,一直在基地閒逛的郭記者和靳師憑著媒體人的嗅覺,第一時間到達戰場,正在給砸壞的窗戶,那個犯罪現場照相了。
“這個,麗娜,這是個工作組,人家有介紹信的。”
“我問了,她沒掏給我。”
“龔組長,您的介紹信了?”
“那個小反/革命給燒了,就燒在他家的灶火裡了,這一家都是反/革命,我要求你們基地嚴肅的懲處他們。”
龔紅星的腿斷了沒有她自己並不知道,但是給鐵管擊中腿腕後那種鈍痛,已經持續而來的疼痛,足以干擾她的工作。
她還想站起來了,但是兩條腿腕都使喚不上勁兒,太疼了,火辣辣的,又麻又痛,也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提著鞭子給那些老革命前輩,老知識分子們疼痛,比這更甚。
她本來是個特別堅強的人,十三年的革命工作沒有打趴了她,擠著火車走遍天南海北沒有打趴了她,可她居然叫一根鋼管給打趴了。
當然,也是到了此刻,龔紅星才發現,自己也是血肉之軀,也會痛。
“行了,龔組長,你工作的熱情是不可否認的,但工作總得有個流程,您得先亮介紹信,沒有介紹信,聶工的家屬就有權阻止你,畢竟咱們基地最防的,就是蘇修。”
“陳麗娜就是蘇修。”龔紅星疼的直飈淚:“她會俄語,她寫過的俄語信件至少有一大沓,我帶著的,給那小兔崽子燒了。”
“離著蘇國不遠,我們大家都會幾句俄語,這沒什麼大不了的,龔組長,您的介紹信我是看過,但是聶工的家屬沒見過啊,您就掏出來給她看看,我叫她給您道謙,成嗎?”秦勝耐心的開解,並且,主動的提起小馬的小檔案包來,分明不過兩張皮,還在裡面不停的摸著。
“我明白了,你們這個基地沆瀣一氣,全是反/革命。”龔紅星說:“我現在要求使用電話,打電話給紅巖,讓他們調更多的工作人員來協助我們的工作,這地方是個堡壘,非炸/藥包不能突破。”
“行行行,咱們先去醫務室包紮一下,您看成嗎?”秦勝說著,招呼過治安隊的同志們,連抬帶哄的,就把龔紅星給抬走了。
“媽,她要打了電話,真的會來更多人嗎?”聶工民很擔心。
畢竟介紹信能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