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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村長的位置沒了,豈不得哭?
“母親,當初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我帶了孩子,我非常非常感謝您,但是,您不覺得家醜外揚了,傳到咱們縣上,那邊的地方領導會對你們有意見?”聶工也懶得廢話了:“你們真要要錢,那就成鬧,成打官司了,我已經三天沒閤眼了,我得睡一覺去,這事兒你自己惦量吧。”
好嘛,一場看似完全無法化解的鬧事,陳麗娜不過幾句話,就給化於無形了。
從此之後,黃桂蘭雖說也想鬧,但只要一想起賓館大廳裡,陳麗娜指著自己鼻子說的那些話,也得掂量掂量自己了。
“冷部長,怎麼還不走?”聶工夫妻帶著幾個孩子都上樓了,同事見冷奇一直在大廳裡站著,目光朝著樓梯的方向,就問說。
“哦,沒事,你先走,我管後勤嘛,有些事兒還要在這兒處理。”
說著,他到了前臺,要出登記簿來,然後從上面記下了陳麗娜的出生年月以及資料,再接著,又跑了趟女子師範大學。
在女子師範大學,他找到了一張陳麗娜入校時的照片,黑白底,扎著兩條油光水滑的大辮子,笑的像一枚彎月一樣。
當初多麼美好的姑娘呀,她是怎麼嫁給聶博釗那麼個書呆子的呢?
冷奇想不通。
把這張照片師範大學的檔案裡一扣,盯著看了許久,他就裝到自己身上了。
冷奇也特地理了個發,又讓軍區理髮館的小夥子替自己刮乾淨了鬍子,一身筆挺的軍裝,就等著晚上的同學會了。
聶工一覺醒來,頭頂有四顆腦袋。
他掰過最小,也最圓的三蛋兒,想親一口,三蛋嫌他臭,立刻就躲:“爸爸臭死啦,我要媽媽親我。”
“趕緊洗澡,洗完了起來吃東西,我們有好東西給你看。”陳小姐說。
“呀,老渡口的大面包,陳小姐,你咋知道我好這口?”聶工刷完了牙,咬了一大口麵包,灌了一口滾燙的黑咖啡,才算找著自己的神兒了。
“嗯,這咖啡也不錯,不是賓館裡那黃汁子,這咖啡豆你哪兒找來的?”聶工於是又說。
二蛋趁著爸爸不注意嚐了一口,吐著舌頭說:“蛋蛋舔一口,真甜。”
三蛋兒也嚐了一口,也吐出了舌頭:“爸爸又在喝涮鍋水。”
“我就在街上逛唄,省委後面有個賣洋貨的地方,買了咖啡豆,還給你買了個咖啡機,你仨兒子一起換著磨,胳膊都差點搖斷了才磨出幾杯的粉,然後又借了壺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