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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但我已經把人給抓到武裝部了。”
話音還未落了,冷奇大搖大擺的就走進來了。
“冷奇,我的書房你不能進。”聶工提醒他說。
冷奇伸著雙手,豎了一根指頭:“博釗,煙票號我查過了,是高峰的煙號,那麼,票只能是經由賀蘭山的手,跑到賀敏手裡的,本來只有一張,但是賀敏自己想辦法,把它變成了三張,繼而,就把假的兩張送給了馮科長,這個是我下午推斷出來的,雖然你也猜到了,但你晚了我至少半個小時,所以,你輸了。”
無時無刻,他都要跟聶工比輸贏。
聶博釗兩手支著桌子,還在辦公桌後面站著呢。
看著兒子,他就說:“衛民,你覺得你冷叔叔說的對不對?”
聶衛民點頭:“我覺得是對的。”
聶博釗輕輕出了口氣,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說:“爸小時候跟你不一樣,一則,爸小時候弱小,除了呆在家裡讀書,不可能出去玩,這也就養成了爸願意定,而且定下來就不願意被打破的性格,你跟爸不一樣,爸不否認你很敏銳,但你沒發現嗎,一個人如果定不了,那麼他再聰明,就難免被自己的聰明所誤。”
所以,抬起頭,聶工再問冷奇:“但是賀敏拒不肯承認吧。你審問他,問他是不是在印刷廠雕版自己印的,他當然不幹,因為他壓根就沒有印過。”
這下該冷奇愣住了:“不可能老聶,這麼以假亂真的票,除非烏魯的大印刷廠,否則沒人能做得出來。”
“有,我知道礦區有人就能做得出來,所以,你和衛民的判斷都是錯誤的,賀敏是能接觸到煙票的人,但他沒那個腦子去幹這種事兒,而且,一張假煙票也不是一個人靠看一眼就能模仿出來的,煙上都有標號,他又不是傻,為什麼要拿這麼淺顯的事情,去害自己的姐夫。”
這下輪到冷奇疑惑不解了:“小陳同志,你能聽懂聶工說的是什麼嗎?”
陳麗娜沒有說話。
聶工這麼肯定,當然就有他已經成型的看法。
愚教愚樂,聶工也不是說完全的放任,並且不管孩子。
只是他的工作太忙了,難免就無法兼顧家庭。
不過,他偶爾教一回子,給聶衛民的教訓,應該是終身難忘的。
就比如現在,他比冷奇還吃驚,啊的一聲,就等爸爸給自己解密啦。
“這麼一張招待票,衛民你知道它使用了多少種印刷技術嗎?”
聶工甩了甩那張煙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