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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他說:“抽空兒,咱們去趟北京吧,原本我想著,只把我媽讀書時住的那套拿回來就行了,但現在想想,不行,兩套都得拿回來,那房子呀,誰也不給,我都得給我閨女。”
這話,陳麗娜一聽就不高興了。
“你看看,我沒生妹妹的時候,你總怕我將來會偏心眼兒,看你自己,現在不就偏心眼了吧?”
陳麗娜瞪了聶工一眼,說:“兒女要爭氣,將來自然不需要靠你的房子,你的院子和你的大黃魚,他們自己就能獨立,要不爭氣,非得靠這些東西過活的時候,咱們再說那個話,現在孩子們都還小,你要在他們跟前說了什麼厚此薄彼的話,咱們一時嘴快倒沒什麼,但孩子們心裡會記住的。”
所以,兄弟之間不睦,或者不和,其實跟父母的偏心疼愛關係特別大。
打小兒,陳父陳母就比較偏心陳麗娜,久而久之,無論陳麗娜做的再好,陳麗麗對她就總有那麼點兒看不上。
如果父母當初公平一點,不要明裡暗裡,總是什麼都為了麗娜好,其實陳麗麗對陳麗娜,也不會有那麼多自己都察覺不了的,嫉妒和不忿的。
聶工想了想,笑了:“我是一個人吃獨食長大的,沒這概念,你要不說,我還真想不到這一點。”
賢妻賢妻,不得不說,陳小姐是真賢妻。
而聶衛民兄弟跟人打架的事兒,還是於公安親自打電話打到聶工實驗室,再由小王專門跑到家裡來,聶工才才知道的。
他怕陳麗娜生氣,沒敢跟陳麗娜說,自己車一開,就趕到礦區了嘛。
“聶工,是咱們礦區管理工作沒有做到位,那幫小混混呀,我們給關起來教訓了一頓,能遣返的遣返了,不通遣返的也批評教育了,您家衛民沒做錯,您呀,就甭責備他了,好嗎?”
這不一看聶工進門就是一副要找棍子的架勢,於公安就趕緊勸開了嘛。
等於公安解釋完了,聶工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卻原來,最近這一兩年,礦區各行各業都發展的挺好的。
這種時候,最容易滋生的是啥,除了什麼小餐館啦,偷機倒把啦,最賺錢的,就是酒吧啦。
邊疆溫差大,人們喝酒是風俗,隨便搞一破地兒,弄個酒吧,販煙賣酒的,賺錢可比別的容易多了。
而且呢,像前些年沒有的那種破鞋啊妓/女啊啥的,慢慢兒的也就有了嘛。
那不,王姐哥哥的兩個兒子,王大武和王小武,十四五了,不好好讀書,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