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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懷山握了握,季懷山的眼睛頓時就亮了:“你有二十五了沒,這麼年青就能提幹,就能來黨校學習?”
另一個男同學也站了起來,喲,這人帥的就跟唐國強似的:“我叫鄧東崖,陳同學你好,我雖然沒聽過烏瑪依,但我相信,那一定是個好地方。”
“為啥呀?”另一個男同學問說。
鄧東崖說:“因為呀,咱們全共和國,大概就烏瑪依能往黨校送這麼美麗大方的女幹部啊。”
還沒上課,同學們都還沒個正形的歪著呢。
大家回頭一看,頓時鼓掌大笑,可不,鄧東崖話說的漂亮,但人說的沒錯,黨校歷史上,陳麗娜都是第一美,第一漂亮的女同學啊。
陳麗娜往前走著,心說遺憾呀,咋就沒個女同志呢,這半年時間呢,一幫大老粗裡只有一個女性,日子可不好過呀。
正愁著呢,身後一人嗨的一聲:“驚喜呀,沒想到黨校還有老朋友?”
陳麗娜回頭一看也笑了:“胡素,怎麼是你,你也到黨校學習來啦?”
“是啊,單位派我來學習的,真是沒想到在這兒能碰上你。老聶呢,你家仨兒子呢,都還好嗎?”
這是聶工那個大學同學,胡素啊。
“喲,這又來一漂亮女同學,東崖,咱們這回黨校,上的值了吧?”季懷山大聲說。
鄧東崖眼勁兒好著呢,一看季懷山往前趕,就是想往倆女同學跟前湊,屁股一挪,就坐到陳小姐的左邊了。
而季懷山呢,沒地兒搶,就搶到了倆美女身後的位置,同時還不忘回頭,給別的同學豎大拇指,以示自己的能耐。
這不老師進來上課了嘛,陳麗娜和胡素坐在鄰桌,不敢大聲聊天,倆人拿筆在本子上寫著聊呢。
陳麗娜說兒子丈夫都在北京,胡素頓時就捂嘴笑開了:“你幾個兒子,怕都很大了吧?”
“可不,這兩天正幫我處理點兒房產糾紛呢。”個個拎出來,都能獨擋一面。
“當初的事兒,特對不起你,對了,我寄給你的奶粉呀,化妝品啥的,你都收到了吧?”胡素問陳麗娜。
這些年,胡素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沒少給陳麗娜寄過東西。
人情往來,陳麗娜也寄了很多葡萄乾呀,沙棗之類的東西給胡素,倆人雖一直不曾謀過面,但交情沒斷過。
“你知道不,原本啊,國家準備給你們礦區一個成衣廠,現在準備放到我們大慶去了。”胡素寫在紙上,推給陳麗娜看。